一想到江明可能被人骗了,赤犬的心情就好了很多。"骗?这倒不至于,对于一个合格的厨师来说,就没有不能作为食材的东西。"异界之门会骗江明么?当然不会,这就是扇门,又没有自主意识。"所有东西?""没错。"赤犬沉默了一会儿。"宝树亚当非常坚硬,只适合作为建筑材料,另外,造出来的船,质量很好。""你能弄来一点么,我可以向你购买,不用多,一点点就可以了。"赤犬点了一下头。"可以。"顿了一会儿,赤犬问道:"不用钱,我送给你就好,不过,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说。""那个雇佣你来的势力,是谁?目的,是什么?""异界之门,是这个势力的名字,目的,这我还真不知道。"听到这个名字,赤犬很明显震惊了一下。这个势力,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甚至海军的资料当中,都没有记载。"我知道了,谢谢。""宝树亚当,我会让人去取,这顿时间,先生就住在要塞内吧,这要塞的军官是我朋友。"江明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住在船上就好了。""也可以。"土元素号停在要塞的不远处,静静的漂浮在海水之中。赤犬进入了要塞内部。强纳森马上出来。"赤犬,那是什么情况?""是一个名为异界之门的势力雇佣他过来的,让他挑战我,大概是想测试一下我们海军大将的实力,这个人,对我们海军没什么恶意,但是那个势力,肯定不正常。"强纳森脸色一变。"异界之门,从来没有听说过啊。""我也没听说过,所以,事情的严重性,可能超过了我们的想象,这个世界,还存在我们不知道的秘密,甚至是,不知道的区域。"赤犬拿出电话虫,拨打了战国的电话。随即,将异界之门的事情说了一遍。战国同样大惊。"赤犬,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真的,那人没有必要骗我,以他的实力,杀死我,很容易。""这个世界,竟然有这么强的人。""是,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我知道了。""对了,元帅大人,我还需要一截宝树亚当,这是我答应那个人的条件,以此作为交换得到的异界之门的信息。""好。"海军的效率很快,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真的对这件事情很重视。一个前所未知的势力。赤犬带着宝树亚当来到了要塞边缘,正对着土元素这边。"江大哥,那个人好像找你。"第一个看到的是诺琪高。"好,我马上过去。"江明来到船沿,一跃而下,冰雪果实在海面之上铺出来一条路,顺着这条路,江明直接来到了赤犬面前。"这就是宝树亚当。"一截木头,货真价实的木头。"这东西,真的做不了食材。"江明摇了摇头,道:"你这话可是对一个厨师的不信任,如果你不信的话,不如跟我去船上怎么样,我就以这个为材料,制作料理给你。""保证,能吃。"赤犬好奇心上来,点了点头。两人沿着冰雪路面来到土元素号下方,轻轻一跃,就上了船。赤犬看向了诺琪高和伊莉丝。江明指着诺琪高说道:"这是我的弟子。""另外一个,是我弟子的弟子。"赤犬眉头一挑,没有多说什么。"你们先等着,我去厨房。"江明带着宝树亚当进入了厨房,料理,这是肯定可以做料理的,但是该怎么做,不好说,木头作为食材,不是属于吃下去的那种,而是用以处理其他的食材。举个简单的例子,人参柴火鸡蛋,以人参作为柴火,进行鸡蛋的蒸煮。再比如,烟熏肉,不同的木材燃烧,烟熏出来的肉味道是不一样的。柏树和驴粪蛋子都可以作为燃料,对肉进行烟熏,但是后者,明显没多少人会吃。江明拿出龙骨之刃。一刀落下。"保护亚当,确实坚韧,但是在龙骨之刃下,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先做一道鱼汤,试试情况。"江明从旁边取出来鱼肉,这是江明这几天捕捉到的,这世界的鱼,类似于石斑,味道比较鲜美,适合清蒸,也适合做汤。不需要炖太老,肉烂了,就不好吃。宝树亚当切成小片,放入锅中。随即,点火。"爆炎之术!"火焰猛烈了起来。宝树亚当是很坚韧的一种材质,因此,江明认为,只有大火,才能够将宝树亚当的味道给炖煮出来,火,必须要猛。江明使用的,是爆炎之术的第三层。赤犬看向了诺琪高。"刚才江先生介绍说,你是江先生的弟子?""嗯,是,江大哥教了我很多东西。""你们是从阿拉巴斯坦王国那边过来的?"赤犬已经收集到了一些信息,克洛克达尔,疑似,就是被江明杀死的。正当这时,江明端着料理从厨房中走出。"赤犬,你这么做,不地道吧,我好心请你来品尝料理,你却向我的弟子打听消息,其实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直接问我。""抱歉。"赤犬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对我们很重要。""异界之门?""没错。"江明想了一下,道:"我就明说了,要是异界之门,真的有不利的想法,那么,针对的就不仅仅只是你们海军,而是整个世界。""而你们,是阻挡不了的。"赤犬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异界之门很强,只要他想,会有无数个,比我更强的人出现,简单点来说,你们没必要担心,因为担心没用。""来,吃料理,宝树亚当鱼汤,绝对好喝。"江明给赤犬舀了一碗。除了汤之外,还有几片木头飘在上面。一人一碗。赤犬看向了诺琪高。诺琪高说道:"赤犬先生,江大哥的厨艺很好的,料理都很好吃,除了偶尔一次,可能会很怕之外,其余之后,都很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吃过的最好吃的料理。"这么一说,赤犬更不敢喝了,觉得这次,就是那偶尔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