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肯定没用心,这语言学科嘛,都是互通的,你稍微下点功夫也不至于考那么点分……” ………… 下午放学之后,李谦终于有时间找到一家乐器店买了一套弦。 上辈子他玩了二十多年吉他,什么古典吉他、弗拉门戈吉他、电吉他、夏威夷吉他、皮克吉他,等等等等,没有一样不是精熟,何况一把百十块钱的民谣吉他? 利索地换上一套新弦,他开始调音。 吉他调音,生手需要借助钢琴来定音,但李谦就完全不必,音准就在他脑子里。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这是一把被丢在床下至少十年的吉他,但楼房、还是三楼,并不潮湿,所以这把吉他的音箱和共鸣几乎没受什么影响。 ………… 听着屋里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吉他响,李谦他爸李树文好奇地敲敲门、然后推门探个脑袋进来,“怎么着了这是?怎么又想起摸吉他了?” 李谦把吉他举起来,他觉得自己前后两辈子加一块儿都没那么兴奋过,“我下午放学去买了套新弦,刚换上,爸,我写了首歌,唱给你听听呀?” 李爸一脸不信,“你十年前就学了三天,我记得你当时那个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都不愿意学了,这十年后,你反倒还会自己换弦了?还自己写歌?” 李谦很认真的说:“我天赋高啊!” 李爸直接招手,“来,过来给老爸看看稿子,你这天赋,回头留着骗小女孩去啊!” 李谦问:“稿子?就是你那棵树啊?” 李爸闻言有点不大乐意,“什么叫我那棵树,你小子知道个屁,我这篇散文名叫《故乡黄花》,刚定稿,来来,你来给老爸提提建议。” 李谦说:“不看,要让我给你看稿子,你得先听我唱歌。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李爸本就是个讲理的人,犹豫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儿子看完了给点很认真的建议的,就决定先把儿子这股劲儿给糊弄过去。于是他说:“好好好,你唱,老爸听着!” 李谦很兴奋地清了清嗓子,又最后试了一把弦,确定音准没问题,然后就想,以老李同志这个岁数,以及他那份资深文青的心,估计自己要是把《我的地盘》、《小苹果》什么的弄出来,他那眉头得能皱成梯田。但是,太贴古典路子的歌,比如刘欢大人的《情怨》那种,京味戏曲风,那又显然不该是现在的自己能写出来的。 略一沉吟,李谦就拿定了主意,于是,清脆而柔美的吉他声伴着厨房里的叮叮当当和抽油烟机的嗡嗡声果断开始—— “当花瓣离开花朵,暗香残留, 香消在风起雨后,无人来嗅。 如果爱告诉我走下去, 我会拼到爱尽头。 心若在灿烂中死去, 爱会在灰烬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