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着她:“她看出什么了?这借口又是什么意思?”
赵琇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没什么震慑力,反而让高桢笑得更深了。
赵琇在江南画的画作,大部分都还收在箱子里,只有十来幅比较满意的,暂时挂了一部分在房间的墙上,或是送给了朋友。此时高桢要来选画。她只能把那几幅画得比较好的全都拿了出来,又命柳绿开箱取画。
在丫头们忙碌的时候。高桢轻轻牵了一下赵琇的袖角,便迅速走到了门外廊下无人处。赵琇犹豫了一下,觉得室外总比室内强,院子里还有那么多人在呢,她有什么好怕的?便也跟着走了出去,坐在廊下围栏上,没好气地说:“说吧,有什么事要找我?”
如果不是有正经事要说,他也不必特地走到这个地方来。这种地方,可不是占小姑娘便宜的好去处。
高桢有些踌躇,过了一会儿才道:“今日一别,只怕我有些日子不能见你了。你……你不用太担心我的事。我在宫里很好,在王府也很好。我父王也无事。若有什么事,我会让墨池过来跟你说的。”
这话不是早就嘱咐过了吗?怎么又要说一遍?
赵琇只当他需要在宫里待到正月之后,也不以为意:“谁会担心你呀?我更想知道王爷的眼睛治得如何了?太医院那边……”她顿了一顿,“没出夭蛾子吧?”
高桢笑笑:“没有,皇祖母亲自盯着呢,谁敢出夭蛾子?傻瓜才会在这种时候做手脚。倒是那些太医们见叶大夫医术了得,人却年轻,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叶大夫每出一张新方子,他们总要翻来覆去地议了又议,掉半天书包,却改不了一味药。皇祖母如今也烦他们了,一心重用叶大夫。我父王的眼睛恢复得很好,昨儿换药时,他已经可以隐约看到前方三尺内的人影走动了,只是看不清楚罢了。”
赵琇顿时松了口气:“那太好了!再这样下去,估计明年王爷就能完全复明了!”
高桢心里也很高兴,不过他没忘记今天的来意,趁着赵琇心情好,连忙抓紧了机会说:“宫中无事,我大约会陪着父王多住些时日。王府的事有王总管和众属官打理,年下祭礼,他们也会料理得当,你不必担心。若要走礼,只管照旧例行事便可。若是听说有什么不知所为的人在那里说闲话,也不必理会。”
赵琇听得糊涂了:“什么闲话?谁在说闲话?”她有些担心:“你是说……有人在说我们的闲话吗?”
高桢摇摇头,道:“钟家二房表兄已经到了京城,他原本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