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当亲王不行吗,我就不懂她们非要折腾个什么劲儿。”
田婉玉笑着劝慰道:“殿下别再纠结了,再纠结时光也回不去了。
我们能做的,就是带着姐姐的爱,好好活下去。”
朱慈炤点点头:“昨天王德化来咱府上送教习的名单。我有命他暗中鼓动内廷势力,运作姨娘参选九嫔。”
“啊?”
田婉玉吃了一惊,连忙追问道:“奴家这身子,殿下不是已打算自己收用吗,怎么才隔了一晚上,就又要往宫里送了?
到底怎么弄,您有个准话行不行,别总是左右摇摆啊。”
朱慈炤笑道:“放心吧,你这身子,本王要定了。
但是不把水搅浑,不狠狠来一把大的,你的身世浮不出水面啊。
我越想越有自信,你出生第二天,阿爷便跑去西山拜佛,还恰巧抱回个小桃。
哪哪都不对劲,这意味着你的身世有问题,小桃的身世也有问题。”
“您说真跟田吉有关系?”
朱慈炤摇摇头:“阉党五虎之一的田吉,五彪之一的田尔耕,都有可能。
谁让咱那九千岁爷爷就跟姓田的干上了呢。
我真是服了,也有可能你和小桃,一个是田吉的女儿,一个是田尔耕的女儿。”
田婉玉问道:“为什么阉党这么多人呢?”
“嘿,别提了,都是被东林逼的。当年大名鼎鼎的移宫案知道吧。
东林所谓地‘拥戴’着皇伯父继了位,然后天启朝前几年,众正盈朝,几乎全部要职都被东林贤良占据。
他们要是能把天下治理好,那也就算了。
事实是他们就知道搞党争,通过京察大肆排除异己,把朝堂弄的一塌糊涂不说,辽东、辽西的局面也直接崩坏了。
皇伯父是实在忍无可忍了,才开始着手清除东林。
于是那些在京察、大计中被打压的齐、楚、浙党文官投靠魏忠贤,形成了所谓阉党。
实则那是帝党啊。
你觉得光靠一群太监能形成‘党’?
没有被打残了,但势力依旧庞大的齐、鲁、浙党文臣投靠,哪里来的阉党。”
田婉玉点点头:“身在局中,也真是没得选择。皇家之中,不亲近东林的,就只剩殿下了吧,难怪殿下连那位大名鼎鼎的二王公都能指挥得动。”
朱慈炤笑道:“岂止,骆养性我也能指挥动。他前个刚给我纳了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