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会坏了自己的影响,这一级别还有滋有味地搞人斗,分明是自找不是。”
“哦,那样的话是不合适。”万少泉眨巴着眼睛寻思着,“不过段省长,要找理由也是很容易的,谁能保证工作上就没有不到的地方,拿过来做做文章就是。”
“那也得做得巧啊,要不然痕迹明显了不是会招致更多的闲话?”段高航道,“带着看吧,合适就做一手,不合适就将就着。”
正说着,省政府秘书长袁征来了,说接到通知,下午五点钟郁长丰要召开常委会。
段高航一听,对万少泉笑道:“你看,说来就来了,肯定是郁长丰要宣布潘宝山的事。”
“咱们就顺着他,让他痛快痛快。”万少泉道,“也让潘宝山那小子暂且高兴高兴,他回松阳去应该是踌躇满志的。”
“你跟松阳方面的人也交待一下,跟潘宝山可以有对抗,甚至拆台都行,但要注意方式方法,要不动声色,不能在面上过激了。”段高航道,“还有,如果要遭到潘宝山的打压,也不要一蹦三尺高,要有韧性,一时半会委曲求全也不是不可以,调整好心态,怎么不能忍两年?”
此后,两年,似乎成了段高航和万少泉的宏大规划设计期。
基于这种大格调,对潘宝山来说有一定好处,起码到松阳走马上任没有任何意外,因为常委会上没有人提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