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触动最大的是关放鸣,隐约中,他觉得自己的部长位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他认为有必要跟姚钢好好谈一谈,于是便找了过去。
“姚市长,宣传系统这一次变动可不小啊。”关放鸣道,“我感觉潘宝山的针对性特别强,就是要削弱你的势力。我看下一步,他可能就要对我动手了,把殷益彤推到部长的位子上去。”
“哪有那么容易?”姚钢道,“你好歹也是个副厅级了,省管干部,好端端的说拿下就拿下?他潘宝山也得称称自己的斤重,松阳市管干部还能为所欲为,你的任免他能做得了主?”
“反正我预感不妙。”关放鸣道,“潘宝山是个沉得住的家伙,姚市长你想想,其实按理说,他上来要抓宣传系统的班子,最先拿下来的应该是丁方芳才是,他们之前搞得非常僵。”
“做样子嘛。”姚钢道,“越是头上的虱子就越不动手。”
“也是,苦就苦了我们这些二线的。”关放鸣有点沮丧,“管康、曹文山都被动过刀子了,这仅仅才是个刚开始而已。”
“怎么有点打不起精神?”姚钢看了看关放鸣,呵呵一笑,道:“暂时的困难并不可怕,就像黎明前的黑暗,挺一挺也就过来了,然后就是阳光普照。”
“姚市长,我有的是精神头,知道最后的胜利必将属于我们,只不过现在多点忧患意识,也是必须的。”关放鸣勉强露出一脸笑容。
“嗯,要是这么想就对了。”姚钢仰头笑了一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
笑归笑,关放鸣隐隐垂头丧气的样子还是让姚钢有所震动,他觉得也该搞点动静壮壮声势,否则一直憋屈着也难受,而且也会让追随自己的人感到失望。
晚上,姚钢给万少泉打了个电话,先是问好打哈哈,然后就是一声轻叹,开始罗列潘宝山的种种“罪行”。
万少泉知道姚钢很苦恼,知道他的诉求。
“姚钢,我知道你在松阳不容易,潘宝山那人不是个善茬。”万少泉道,“但就现时来说也没有好法子。”
“但多少给他点压力也好,克制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姚钢道,“也给我的人鼓鼓劲。”
“你想怎么样鼓劲?”万少泉笑了,“这样吧,我跟段省长说说,让他去松阳视察一下,看看你。”
“那再好不过了!”姚钢笑道,“这个时候,精神上的鼓劲很重要。”
“不只是精神上的。”万少泉道,“松阳不是有个项目嘛,当初由你主持建设的省市合作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