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松阳的政府性贷款形势如何?”万少泉问道,“如果逼急了,潘宝山可能会走那条路。”
“政府性贷款的事,都让严书记给做了。”姚钢很玩味地笑了笑,道:“现在松阳的哪家银行都精明了,政府要贷款也可以,但必须有实打实的抵押。可是放眼看看,可抵押的也已经不多了。”
“哎呀,你看看你们。”万少泉似是责备又像是庆幸,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把路都给走绝了啊。”
“万省长,那也是没法子的是,当时严景标书记在的时候,都是他说了算的。”姚钢握着电话歪头一笑,“不过怎么说呢,就眼下来说,也可以说是歪打正着吧,算是断了潘宝山的后路。”
“姚钢,那些就不说了。”万少泉头脑很清醒,知道有些事不能说过,“你还是好好准备一下,把共建园区的工作抓一抓。”
“保证做到最好!”姚钢立刻表态,不过刚一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吸着冷气道:“万省长,我就是担心段省长会不会给面子。”
“应该会,我就跟他实话实说,潘宝山到松阳后极度张狂,你被他恶意打压得不喘不过气来,得适当过去给你鼓鼓劲嘛。”万少泉道,“再说了,你要知道段省长对潘宝山的意见可是也大了去的,有些事你应该明白。”
万少泉这么一说,姚钢自然有数,他一下就想到了庄文彦。当时,庄文彦来松阳涉足自来水公司捞钱,虽然是万少泉介绍的,但他知道真正的主使是段高航。后来,潘宝山到松阳后把水价降了,庄文彦大伤元气,估计段高航很生气。另外,姚钢也知道段高航的侄子段山杰一事,也是因为潘宝山而起。综合起来说,段高航对潘宝山也有十足的倾轧之心。
“哦,那好,只要段省长能来就好!”姚钢想到这里很是高兴,“万省长,当然这一切要靠你多劳烦了。”
“我烦劳什么啊,再说了,那也是应该的嘛。”万少泉笑道,“姚钢,凭你我的关系,见外的话还是不说吧。”
“行行行,万省长,那我就恭候你和段省长大驾光临了!”姚钢面色涨红,显得很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