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管康对胡克进的信任就要有所动摇了。”
“的确是那么回事,凡事猜忌是大忌,像管康那样阴狠奸诈之流最容易瞎猜,或许他一见胡克进被掐,就稳不下来了。”彭自来道,“潘书记,不过我们不能师出无名,对胡克进动手也得找个借口。”
“也用不着,我看对胡克进动手并没有必要来真格的,那样会显得我们束手无策在背水一战,反而会增加他们的信心,所以我们只需要做个假象就行,做给管康看,也许就能带来转机。”潘宝山道,“你们找个机会,让胡克进接近案件的侦破范围,但又要不让他接触到案件的核心,那样一来,管康在问相关情况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法回答。同时,你们这边再造势渲染一下,形成反差。如此次数一多,管康自然就会对胡克进产生想法,他一有想法便会着急,一着急没准就会露出什么破绽。”
“造势的事我擅长。”彭自来忙道,“到时再把撞死阳光宾馆保安的司机控制起来,再放风说棕发按摩女也查到了踪迹,制造胡克进岌岌可危的假象,让管康如坐针毡。”
“呵呵。”潘宝山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行,你抓紧去安排吧。”
彭自来赶忙离去,找项自成商议具体的实施方案。
当天下午,彭自来就到百源公安分局,参加项自成主持召开的命案必破专案组誓师会。
与彭自来同去的还有胡克进,他是市局行政支队长,被邀请参加这样的会议在情理之中。
众人坐齐后,会议开始前很长时间都没人讲话,抽烟的抽烟,喝茶的喝茶。
开始的时候胡克进并不觉得怎样,可毕竟做贼心虚,他暗中窥视着会场各人的表情,逐渐寻思起了对自己不利的各种可能,最后,他急得屁股简直要冒烟。
胡克进很想打破沉默,但碍于彭自来在场,他不开口,主持会议的项自成也不吱声,谁还能冒头说话?
半个多小时后,项自成咳嗽了一下开始讲话,不过只说了几句,大概意思是松阳公安系统向来有命案必破的光荣传统,如今接连出现贾浩、乔广银和一名保安被害三起恶性命案,而且还有两起直接关系到公安干警,影响极其恶劣,如果案件不破,松阳公安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胡克进听到这里很想说话,有何证据能证明那三起死亡事件是恶性命案?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提出类似的疑义。
接下来,又没人说话了。再次沉闷了半个多小时后,项自成在征得彭自来的点头同意后,宣布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