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腾不已,但所有的一切在我看来,力度还差一些。”
“现在他最大的弊端就是沉不住气,跟以前相比明显是焦躁多了。”高厚松道,“那是个大忌。”
“那只能怪他自己没调节好心理,看事不清出手不稳。”潘宝山道,“他的智囊团也没有发挥有效的作用。”
“邹恒喜和关放鸣他们两个是靠不住的。”高厚松道,“邹恒喜是什么人?差不多就是见风使舵的,他绝不会把自己绑在姚钢的板凳腿上。至于关放鸣,就更不用提了,完全是能力欠火候,不值得一提。”
“但愿你分析的都准确无误,那样我可就松快多了。”潘宝山道,“姚钢不能把身边的人真正团到一起形成合力,对我就构不成什么真正的威胁。”
“以姚钢当前的状态,他拢不住人。”高厚松道,“据我所了解,现在他就是靠展望过日子,逢人便讲两年后。”
“姚钢的展望也是有可能的,两年后随着郁长丰书记的退位,段高航极有可能接任他的位子,到时姚钢还真有可能风光起来。”潘宝山道,“这个问题其实我一直在想,只是大多数时候没有勇气去面对而已,所以一般也不提。”
“潘书记,两年呐,时间还长得很,一切都难说的。”高厚松道,“或者说再往后看两年呢?段高航不也没有了蹦头?”
“那会没了段高航,没准万少泉就上去了呢?”潘宝山道,“他们那一系还是能撑不短时间的。”
“万少泉那人不行,不可能走到主要领导的位置。”高厚松道,“中央看他们那些人,眼光还是比较准的。”
“呵呵,好了,不说那些。”潘宝山笑着摇摇头,“想多了跟没想一样,反而还浪费宝贵的时间。”
“也是,不过潘书记,我还想再说两句。”高厚松道,“既然姚钢现在是个潜在的大威胁,那何不趁早让他栽下去?”
“不可以,还没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程度。”
“自损八百?”高厚松诧异了。
“这个其实你应该明白的,到了一定级别,一二把手之间要特别注意分寸问题。能真正和睦共处相安无事当然好,但如果是截然相反的情况,也不能整天想着怎么把对方给推到火坑里去,应该努力做到可以有对立,但不可以有对掐。”潘宝山道,“实际一点说,谁身上没有点问题?就说我吧,看看网络上的那些攻击,其实也不是没有影子。”
“那些根本就不用理会,明显是带有恶意的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