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邓三番吧。”潘宝山很认真地说道,“怎么着也得体现出跟我有点关系才行。”
“三番,就是潘啊,那不太明显了?”邓如美道,“熟悉我们的人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更何况是江燕了。”
“也是。”潘宝山道,“要不这样,男孩就叫邓玉川,女孩就叫邓川玉。”
“还是从你名字里拆出来的啊。”邓如美笑了,“那个就先不说了,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儿。”潘宝山道,“你呢?”
“也是女儿,贴心呐。”邓如美道,“而且是双胞胎最好。”
“呵,事情不能想得太完美。”潘宝山抿了抿嘴,“邓姐,跟你说句实话,怎么我也有点感觉对不住江燕?这似乎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能这么个感觉,说明你是个好人。”邓如美道,“否则不没心没肺了嘛。”
“不管怎样,我得从心理上调节一番。”潘宝山表情严肃地说。
“是啊,刚才我不也讲了嘛,开始时我也觉得对不住江燕而不安,可转念一想,此后除了偶尔占用你,我又不跟她争任何东西,现在是,将来也是。”邓如美道,“所以我逐渐坦然了,当然,我这种坦然很自私、很狭隘。”
“总的来说,最得益也是最可耻的人就是我了。”潘宝山肩膀一耸,“所以,就让一切不是最后都对着我吧,我甘愿承担所有的不是,不过现在,我是要好好高兴一下的!”
潘宝山说完,走到邓如美面前蹲下,把耳朵贴在她小腹上。
邓如美轻柔地揽着潘宝山的头,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宝山,一定要听我一句,别玩大了,要知道仕途最凶险的就是女人关。虽然我们的孩子将来不一定要喊出口叫你爸爸,但我还是想孩子的爸爸是一个光彩夺目的人。”
“我知道,我保证!”潘宝山道,“江楠之后,再无她人。”
邓如美没接话,只是摸了摸潘宝山的头。
沉静中,潘宝山默默地感受着别样的喜悦。过了没多会,他恋恋地走了。
这一夜,潘宝山彻底失眠,从下午到晚上发生的事,让他难以平静,他坐在沙发前抽烟、喝茶。天蒙蒙亮的时候,倦意才袭来,他和着衣服躺在沙发里,闭上了眼睛。
七点半,曹建兴根据头一天的安排打来电话,说该起床了。
潘宝山强打着精神,洗漱一番,去食堂吃早餐。八点钟,准时到达办公室,稍微歇息了一下,准备下楼起程。出门前,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