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不方便,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
早晨,潘宝山在床上醒来,几乎都想不起来昨夜是怎么回到招待所来的,反正满脑子都是刺激、畅快还有一丝惊惧。这让他特有收获感,乐醉其中,同时也感到后怕,毕竟那种事发生在他和江楠身上生太荒唐想起来都有点不可思议。潘宝山决定以后不再那么冒险,实在犯不着。
想法已定,潘宝山做起身来,抬起胳膊闻闻腋窝,还有股江楠的味道,必须得冲个澡。
热水从头顶洒落,浑身毛孔张开。潘宝山闭上眼,不由得又想了一番昨夜和江楠在车里的行乐,享受之余突然想到了那次和刘海燕从省城双临回来,半途在服务区停车等雨的事。
“嗐!”潘宝山终究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些都不是该想的事情。
刚好,手机响了,等着他去食堂吃早饭的曹建兴,汇报了个令人不安的情况:古河县有人进京上访!
“为什么事?”潘宝山惊得不轻。
“还不就是高桂达嘛!”曹建兴也很着急,“我们连端了他农家乐和生态农庄两个点,他发飙了,策动了一部分人进京告状!”
“他还真要找死!”潘宝山道,“具体情况了不了解?”
“不了解,我也刚听到小道消息。”曹建兴道,“是古河县县委办副主任告诉我的。”
“哦,上访的人什么时候去的北京?”
“昨天就出发了。”曹建兴道,“据说,这次事情并不是高桂达一个人谋划的。我怀疑是不是姚钢给了什么暗示,那就过分了啊,他也真不知道死活?”
“不排除其可能性。”潘宝山道,“姚钢要暗示,必定会通过古河县委书记焦加友,而这么个重大的事情,焦加友必定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拿他是问一把给撸下来,他能心甘情愿?”
“哦,这么说来,古河县委办副主任跟我通风报信,是受焦加友指使?”曹建兴道。
“应该是这样。”潘宝山道,“这样一来他两方面都好交待,现在我们得到了消息,可以有效阻止上访行为,也就是说挽回的余地还有;对姚钢那边,焦加友可以说已经尽力,人都送到路上甚至已经到北京了,但因为消息走漏而被拦截,他也无计可施。”
“那现在怎么办?”曹建兴道,“时间紧迫啊。”
“不着急。”潘宝山道,“并分两路,一路给古河县施加压力,让他们会同市信访局等有关部门妥善解决问题;另外,我跟省驻京办方面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