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进一点都隐瞒自己的想法,似乎有点失常了。
“妄想!”李大炮一声暴喝,“你是处心积虑的谋杀,必死无疑!”
“可,可我坦白从宽、揭发有功,怎么就没作用了?”胡克进两腿开始发抖。
“啪,啪……”彭自来挥起手臂,耳光依旧。
“胡克进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再唧唧歪歪说揭发,小心你咬舌自尽!”李大炮俯着身子咬着牙根,“咬舌自尽,你该懂吧?软钳子拽出你的舌头,底下猛推你下巴颏,就叫咬舌!”
胡克进的神情开始恍惚,抖了抖嘴唇,忽地垂下了头来,“呜呜”地哭了。
“这个可以,哭吧,好好发泄一下,使劲忏悔。”李大炮一歪嘴,走了。
离开审讯室的李大炮到彭自来那里汇报情况,说对胡克进的审讯到此已圆满结束,他认罪伏法,往下就是补证阶段,然后就是走程序宣判。
彭自来对此很满意,他又叮嘱李大炮,找鱿鱼商量一下,准备对丁方才的几个实体动手,有什么招尽管使,只要把丁方才的资产割走就行。
李大炮做这事来劲,还没出彭自来办公室就打电话给鱿鱼,让他安排一下,晚上喝个小酒,谋点大事。
鱿鱼一听就知道有行动,所以早早地就接了李大炮,在一家公园会所里坐下。
“组织上准备割丁方才的肉了,要我跟你好好合计一下。”李大炮见到鱿鱼就直接开讲,“我也大体虑了一下,从容易着手的地方开始,首先从从他夜总会下手,那种地方最藏污纳垢,涉黄涉毒一查一个准,然后就是娱乐城,那里就是个赌窝,接下来是洗浴中心,纯粹的黄窝,再往下是ktv,那也是鱼龙混杂之地。至于他的酒店和阳光宾馆的股份,先放一放,到时再请示,毕竟那种地方难下手,无非是吃吃喝喝的地方。”
“行,我安排人做内应,你那边施加强大外力就是。”鱿鱼笑道,“不过最后出手的还得是我安排人,说白了就是黑吃黑,让他没地方说话,也不留后患。”
“嗯,你那边有合适的人没?”
“焦华,你应该知道那个人,真的是人如其名,很狡猾的一个家伙,那种事找他最合适。”鱿鱼道,“因为不但要斗狠,而且还要斗智。”
“他的信任度还高吧?”
“没问题,已经考验过了。”鱿鱼道,“等咱们喝完酒我就去找他。”
“还等什么喝完酒,现在你就去安排把。”李大炮起身道,“酒改日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