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委屈,就应该向另一半倾诉,然后在宽慰中幸福地微笑起来。”
“年轻,到底是年轻啊。”潘宝山也摇起了头,笑道:“今天就不跟你讨论这些了,我想有一天你总会明白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要好好想想。”匡雅道,“看来是个很高深的问题。”
“并不高深。”潘宝山道,“关键是‘亲密的另一半’的问题。恋爱期间,双方眼里看到对方的一切几乎都是优点,就拿通常的懒惰来说吧,热恋中,女方懒惰,在男方看来就是小女人味十足;男方懒惰,在女方看来就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男人。可是往往等到婚后一段时间,就彻底大转变了,什么小女人味十足,什么懂得享受,都统统见鬼去吧,那分明就是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的劣性了。”
“呵呵……”匡雅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是啊,潘大哥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过我觉得不是所有的夫妻都是这样吧,就说你吧,你和嫂子之间……”
“我跟你嫂子算是少数吧。”潘宝山嘿嘿地笑了,“不在我说的现象范围之列。”
“啊呀,我怎么觉得潘大哥你。”匡雅瞪大眼睛道:“你像是拐弯抹角地表现自己的优越感呢?”
“嗐,你这样丫头可真是。”潘宝山不好意思地一摆头,“行了,我这老嘴老舌头的,说不过你。”
“不是说不过,是不好意思跟我较真说而已。”匡雅笑道,“好了潘大哥,一见面就跟你嘻嘻哈哈地讲话,现在是不是得收一收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有喜感的人呢。”
“哦?匡雅,你让我感到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潘宝山一皱眉,“怎么觉得很神秘?有点变化多端。”
“其实我没有多少变化。”匡雅道,“我只是觉得,跟你第一次见面会生分,怕有些话不好讲,所以就乐乐呵呵一些,那样会很快融洽起来,不管什么事就都好说了嘛。”
“还真是。”潘宝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叹道:“年轻就是好啊,多活络,我就想不到这一点。”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自己的年纪都一大把了。”匡雅笑道,“那我就改口喊你潘大叔喽。”
“嗳,你呀。”潘宝山又是歪头一笑,“就别让我笑了,笑没了力,等会吃饭还困难呢。”
“诶呀,只顾着说话,你把车开来开去到底是要到哪儿?”匡雅道,“我是要请你吃西餐的。”
“西餐?”潘宝山道,“左叉右刀,拿调羹时手还要以握笔的姿势才优雅,讲究太多,受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