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那边说是一场误会,赶紧把人给放了,然后便问鱿鱼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出来。
鱿鱼呵呵一笑,并没有回答,只顾着打电话。没多会,电话通了,他只问了句情况怎样。这话问过后,鱿鱼变了脸色。
“王局长,你做事也太不上路了,跟人家小迪姑娘较什么劲?”鱿鱼道,“绑就绑了,可不应该动手啊?”
“绑?没绑啊,就是让人找她问点情况而已。”王仲意知道事情严重性,真的要承认是绑了人,公安可能就会找上门来。
“没绑?”鱿鱼道,“我告诉你王大局长一个事实,人不但被你给绑了,而且还被你的人给羞辱了!刚才我打电话给小迪,她说上衣都被扒了,知不知道?!”
“不可能。”王仲意心虚得厉害,语气明显变弱。
“可不可能你有数。”鱿鱼道,“干脆点说吧,我能找过来态度是很明显的,公了还是私了?”
“你……”王仲意支吾着,“提个条件吧。”
“五万。”鱿鱼道,“精神损失费。”
“五万?”王仲意面露难色,“数目有点大,我没法出啊。”
“对你来说五万还算个钱?”鱿鱼道,“双临市的房地产开发商们,哪个不向你进贡?开发商啊,个个出手大方得要命呢。”
“那又不是我自己都得,还要层层扒皮的。”王仲意道,“而且我得到的部分回家也全都上交了。”
“怎么会呢。”鱿鱼道,“贪官哪能没有个小金库,要不潇洒起来多不方便?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副身子骨,没有女人图你的体能吧。”
“我从来不在外面潇那个洒。”王仲意道,“唉,现在有事也不怕你知道了,实话说吧,我是吃窝边草的主,双临规划系统的好女人,还是不少的,到时在工作上给她们个便利就行。”
“欸呀,你简直就是禽兽中的败类。”鱿鱼撇着嘴,“男人好色,大可以找业内的女人,什么样的都有,只要肯花钱就行,可你呢,玩的都是良家妇女啊。”
“行了,我也轮不到你数落。”王仲意也不是软到底,还有点硬气,“我跟你说,我只是群众中的个体而已。”
“好好好,我不数落你,咱们言归正传,反正你就是不想出五万块钱是吧。”鱿鱼道,“那你看能给多少?”
“一万。”王仲意道,“我能消化得了。”
“身为副厅级局长,说这话你不觉得难为情?”鱿鱼道,“这样吧,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