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送什么,肯定得有他们一份。如果东西实在没有更多的分量,那就另外准备点烟酒,否则根本就答不上话。”
“看来你也不容易。”潘宝山点着头,颇为同情地说道:“早知道这样,当初我怎么也得想想办法,帮你回到瑞东去。”
“多谢潘部长的惦记,说真话,我的确想回去,刚才说的只是打点关系,更难的是工作本身,截访啊。”杜成行道,“凭良心说,下面来上访的,绝大多数都是事出有因。特别是基层的一些百姓,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来北京的。可是地方上不管那些,一律打着维稳的旗子,找到我们驻京办,要求协助处理上访户。良心啊,干得时间长了,都麻木了。”
“唉,这么多年也真是难为你了。”
“没办法,再难也得忍着。”杜成行道,“其实刚开始没两年,我就申请要调走,可省里说再等等,要相信组织,早晚会把我弄回去的。可实际上呢?信赖集体,那是很幼稚的事,想要活动起来,还是得靠个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