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觉悟就是高。”鱿鱼歪着脑袋笑了笑。
“尤总,你开玩笑的是不是?”贾绪构歪着嘴角道,“刚才我说的只是表面现象,实质问题在于,这些出差的领导到底想干点什么。”
“装假清高?”鱿鱼道,“树个形象?”
“也可以那么说,不过还没揭示出本质来。”贾绪构道,“其实是为了与己方便啊,难道你看出来,来的领导和专家们虽然没带家属,但大都带了所谓的秘书。”
“哦,我明白了。”鱿鱼恍然道,“是为了更方便打野味?”
“没错。”贾绪构道,“不要看有些人表面上喝酒抽烟样样不沾,其实呢,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有,深藏不露才是高手啊。”
“还真是。”鱿鱼吧唧着嘴巴一点头,道:“要说这种情况别人可能不了解,但作为各人的老婆,还能没个察觉?”
“察觉到了又能有什么用?”贾绪构道,“没有办法的,必须想得开。你想想,如果她们不能忍受,大闹一通,那最后只能是看着自己的男人倒台,对家庭来说,有什么好处?”
“唉,那有点不公平啊。”鱿鱼摇了摇头,“女人就得任劳任怨承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