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回家的黄卫坤,原來,经过一场虚惊后,黄卫坤觉得也有必要加强下身体健康,认为应该把烟戒掉,于是就去了一家戒烟中心,每天都过去。
“谭秘书长,劳你大驾了,在门口候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彻底冷静下來的黄卫坤表现出了一贯圆滑老道做派,他把谭进文领进家,坐下來后不阴不阳地问:“怎么,工作不忙。”
“忙,哪能不忙呢,政府口的事情那么多。”谭进文笑呵呵地说道,“不过啊,再忙也得过來一趟,我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行事。”黄卫坤一听就知道,多是和潘宝山有关,“我都是局外人了,还值得你奉命前來。”
“可不能这么说,黄部长你是老领导,永远是领导。”谭进文道,“所以该向您汇报的要汇报,该澄清的要澄清。”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啊。”黄卫坤端起保温的小茶壶,又放了下來,起身给谭进文倒了一杯。
“谢谢黄部长。”谭进文接过茶杯,“黄部长,我是受潘省长的委托,來跟您说件事的。”
“哦,潘省长有事。”
“是的,他想早点把事情说清楚,免得您差生不快。”谭进文道,“有关贾万真任部长一事,内幕是很深的。”
“哦,贾万真怎么了。”黄卫坤假装不知情,“我退下了后,他上去也是很正常的,常务嘛,一般情况下就是准备接班的。”
“黄部长,你就不要对我隐瞒了,潘省长已经知道了你的情况,实在是冤呐。”谭进文不无惋惜地道,“你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你是说误诊。”黄卫坤一抖眉毛,“我也有所耳闻呐。”
“你听到了什么。”谭进文身子一探,问道:“是不是有人告诉你,因为你在常委会上沒有支持潘省长,所以他背后用计将你‘逼’下。”
“说吧,你到底什么意思。”黄卫坤并不直接回答。
“你听到的都是假象。”谭进文道,“是有人故意要向潘省长泼脏水,挑拨你跟他的关系。”
“哦,何以见得。”黄卫坤并不相信,他轻哼一声,拿起茶壶吸了一小口,看上去心不在焉。
“敞开來说吧,该指名道姓的就说出來,反正我來就是要把事实澄清的。”谭进文道,“段高航其实对你并不真的放心,他怕你在关键时刻立场不稳而影响到他的计划,所以他想找个人來替代你。”
“所以,他就找了贾万真。”黄卫坤仍显得很不在意。
“不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