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上。
“郁委员。”潘宝山拿起酒瓶,“瑞东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南部已经上了轨道,北部则相对薄弱了些,虽然近年来扶持力度不断加大,但在差距的缩小上,还没有明显的改观,所以我想,&26159;不&26159;可以进一步加大力度?”
“当然可以。”郁长丰把杯中剩下的酒饮尽,“你想怎样?”
潘宝山给郁长丰把酒满上,自己也倒了,“省会,可以不可以朝北部挪挪?”
“哦!”郁长丰一听,两眼一放神,拿起酒杯一口干了,“放到松阳?”
“&26159;的。”潘宝山看上去有些忐忑,“放到松阳,不&26159;因为我对松阳有感情。”
“我知道。”郁长丰少有地打断了潘宝山的话,“申请报告和论证材料准备好了?”
潘宝山听了这话,一阵疾速血涌,看来郁长丰并不反对。“没,还没。”他连忙&35828;道,“我不知道方向对不对,所以先来向您请示一下。”
“方向没问题。”郁长丰面露欣慰的微笑,“等会吃完了,你到我书房去,我有点东西给你看。”
郁长丰&35828;的东西,对潘宝山来&35828;&26159;个宝。原来,郁长丰早也曾有搬迁省会的想法,而且还对软、硬件进行了一定的架构,他要把这些送给潘宝山。
谈话持续到半夜,期间,沈欣丽两次来电,都被潘宝山果断挂掉,最后干脆关机。毕竟这次谈话的意义实在太大,况且又&26159;在郁长丰面前。
回到祥瑞和东大厦的时候,潘宝山兴奋得难以入睡,他实在没想到此行收获会如此丰盛。接下来,只要回去“做通”各个常委的工作,来个申请,事情会很好办。
潘宝山实在太高兴了,高兴得把沈欣丽的事都忘一干二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前往机场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应该回一下她的电话。
电话接通,潘宝山立刻表示歉意,&35828;昨晚召开紧急会议,没法接电话。半夜会议结束,就直接休息了,睡得比较沉,很晚才起来。
沈欣丽很爽朗地笑了,&35828;打了两遍电话都不接,就知道脱不开身,然后问他现在哪儿,中午一起吃个饭。
“哎呀,不好意思,瑞东那边有急事得回去,我正在赶往机场呢。”潘宝山道,“要不这样,等你有空的时候到瑞东去,咱们再聊。”
“今天就能去!”沈欣丽很干脆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