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图。”蒋春雨一下笑出了声,“哪來的意图。”
“不可有害人之心,但应有防人之心。”康莘生不无忧虑地说道,“我觉得还是要把事情搞清楚再说,虽然我们现在急需用钱,可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康莘生的憨态,击中了蒋春雨的软肋,一时放松了些警惕,“江山集团的钱,其实也不是邓姐的,说白了,她是老总,不是老板,发钱的事,还是老板决定的。”
“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康莘生暗暗一笑,道:“真正的老板是你潘哥,也只有他有那么大的能量。”
对此蒋春雨沒有否认,但也沒有很直接地回答,只是说道:“其实江山集团还都是集团的人操作的,潘哥并沒有插什么手,而且他也多次表明,并不想拥有江山集团。”
“那是正确的,他作为一省之长,哪里能沾江山集团的边,不出事还好,万一有意外,那可不止是丢官的事。”康莘生偷偷看了蒋春雨一眼,道:“难怪他发话分你那么多钱,看來也有遣散的意思。”
“沒你说的那么严重。”蒋春雨道,“刚才不是说了嘛,事实上他跟江山集团的确沒有什么关系的。”
“从法律事实上说是如此,不过从事理上讲就不一定了,你敢说江山集团在运作上沒有借助他的影响力。”康莘生道,“谁都知道邓姐还有鱿哥都是潘省长的人,包括你,也是他的老部下,而且你从广电局离职后又加入了江山集团,都很能说明问題的。”
“不能那么联系。”蒋春雨摇摇头,“按照你的推理,但凡跟领导有关系的人,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场,只要出了成绩,就跟领导挂钩,那不乱了套嘛。”
“当然不是绝对的,但多少还是要避避嫌。”康莘生道,“说实话,潘省长和江山集团之间,也确实存在一定的问題,刚才你也说了嘛,你能分一个亿,就是他的指示。”
“那些就不多说了,反正我们在用钱方面沒问題。”蒋春雨潜意识里还沒有完全松弛,即便是面对她将要托付终身的人,“现在关键是找准具体的项目。”
“眼下,关键的问題也不是问題了,就按照你说的,是去松阳。”康莘生道,“松阳是潘省长的根据地,关系更多,路子也更好走,而且又不在省委省政府的眼皮子底下。”
“以后可沒准,省会迟早是要迁到松阳的,那也是我们转移阵地的原因之一。”蒋春雨道,“也可以说是抓个先机吧。”
“好。”康莘生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