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生过般。
孰胜孰弱，明眼人一看便知。
萧熏儿瞥了眼自己的父亲，唇瓣微动，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那个自她出生起便站在斗破大陆巅峰的男人，败了，还是一招败了。
萧炎凝眸盯着吴方，越看眼中精光越甚。自从他知晓萧薰儿的父亲是站在这个大陆顶峰的男人后，他身上就背负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他担心对方会拆散自己与萧薰儿。但，这股压力就在刚刚瞬间减弱了一半，因为他败了。败的人，恰是那个给予自己机遇深不可测的前辈。
这前辈虽没有亲口承认，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对方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师父。
“先生，宇宙真的存在吗？”古元双手握拳，这是他的第一个问题。
吴方笑看着古元：“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先生说的是，我已有答案。”古元深吸一口气，又道，“我停留在斗圣巅峰近乎千年，可依旧只能半只脚迈进帝境，迟迟无法完全突破到帝境。敢问先生，这是为何？”
吴方半眯着眼直视古元，一字一铮：“本源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