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片刻。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这个江湖里活这么久的,滥好人一个。”
说罢,她便转身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她是已经做好了打算,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纠缠李驷,更不会再追着他,而且除非是有机会报恩,否则,她应该也不会再与李驷见面了。
或许他们本来就不该有什么瓜葛。
只是白药儿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了房间后的不久。
靠在窗边的李驷睁开了眼睛,他坐着,侧头看向了窗外,接着,像是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如果刚才,白药儿刺下了那一针,那李驷就有借口不必再管她了。
不必再管这客栈的外面,会有多少江湖人与她为难。
也不必再管,她是否会丢掉性命。
可是偏偏,她没有刺下那一针。
这小姑娘,怎么会这么麻烦的。
李驷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头痛。
既然白药儿没有动手,他也没法丢下她不顾。
而这客栈的外面,天知道已经围了多少人。
看来,是免不了做过一场了。
还是那句话,他不想有人因他而丧命。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不想。
······
走在客栈外的街上,白药儿的第一个感觉便是安静,四周半点声音都没有,天色阴沉,街巷空空。
不过考虑到现在的时辰,她也没有起疑,紧了紧衣衫便打算向着城外走去。
她打算离开这里,至于去哪,她还没有想好。
“踏踏踏踏。”几声细微的声音响起。
她的身后,五六个人影踩着房上的青瓦一闪而过。
但以白药儿的功夫,自然是察觉不到这些的,她仍旧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道路两旁的屋檐后,十几个身穿着黑衣的蒙面人趴在房顶。
他们看着路上的白药儿,神色凝重。
“堂主,没有见到李驷,怎么办?”
被蒙面人称为堂主的,是一个黑袍青年,他没有蒙着面,站在房梁处,背着双手。
一头黑色的长发束着垂在脑后,眉如刀走,目光锐利,却是好一副凶煞之相。
见青年没有说话,又一个蒙面人说道。
“长乐门和那几个野路子在还守在客栈那,不如我们也先回去?”
青年还是没有回答,一动不动地看了下面的白药儿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