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的。
苏州城的一处茶楼里。
萧木秋和穆武正坐在一起喝茶,他们的身前放着一个棋盘,黑子白子各落着些许,应该是在下棋。
“先前,为什么要放走那个铁慕衣?”
穆武危襟正坐着,落下了一下颗黑子说道。
“我们和李驷又不是死仇,江湖人做事,没必要做的那么绝。”萧木秋喝着茶,看了一会儿棋盘,放下了一颗白子。
“不像你们血衣楼,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我们血衣楼不喊打,只喊杀。”穆武摇了摇头,又将一颗子放在棋盘上。
“你输了。”
“是吗?”萧木秋仔细地审视了一下棋盘,发现自己确实输了,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不算不算,再来一盘。”
穆武黑着脸没有说话,眼前这个人大概是他见过的棋技和棋品最臭的人了,可偏偏他还非常喜欢下棋,拉着个人就下个没完。
他们在这已经下了半天了,就是让他去找独孤不复打一场估计都没这么累。
“你说,如果想让李驷帮忙找一个很难找的人,除了抓住他以外,还有什么办法?”
整着棋盘,萧木秋突然神色认真地对着穆武问道。
穆武愣了一下,他倒是很少见到萧木秋这么认真的模样。
“那要看这个人是谁了。”
“如果这个人是李驷的朋友呢?”萧木秋将白子都收回了棋盒里。
“那就要看你找他做什么了。”穆武也拿回了黑子。
棋桌前静默了半响,萧木秋拿着一颗白子在手中转了几圈,放进了新的棋盘里。
“我要让他同一个人悔过。”
棋盘上,白子倒映在他黑色的瞳孔里,变成了清浊难辨的颜色。
······
昨夜东风依旧,山门夜雨不休,枯枝败叶破篓,老僧空寺经楼。不说人世人间忧,却说佛事佛间愁。
对于李驷来说,这一世的金山寺和上一世的金山寺有许多不同。
虽然这一世的金山寺也在闽江江畔,但区别在于,闽江长了,长到几乎环了江南。寺庙却小了,小到几乎没了和尚。
这一世的金山寺,是一座无人问津的小寺,可能就连住在山脚下的人都不知道,那山上居然还有一间寺庙。
那间寺庙很破旧,破说的是楼破屋破,旧说的是人旧经旧。
那里唯一的一位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