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叽。”
半开着的窗户边,一只飞鸟停在了窗台上,蹦跳着,发出了轻快的鸣叫。
早间的阳光透了进来,照亮了床上的人。
可能是被飞鸟的声音吵醒了,李驷微微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挥手赶走了飞鸟。
看着鸟儿惊慌地拍着翅膀飞走,李驷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一场宿醉让他的头还有些痛。
“它又没有怎么你,为何要赶走它?”
床边,一个声音传来。
李驷侧目看去,是江怜儿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书,见到李驷赶走了飞鸟,淡淡地说着。
“嗯。”李驷从床上坐起,一边晃了晃脑袋,一边懒散地说道。
“它扰了我的美梦,我为何不赶走它。”
江怜儿抬起头来,看着李驷头痛的模样,笑了一下。
“我看也不是什么美梦吧。”
李驷撇了一下嘴巴,看了他一眼,装模作样的文绉绉地说了句。
“你非我,安知我梦?”
江怜儿抬了一下眉头,笑着点了点头。
“有理。”
说罢,就又低下头看起了自己的书。
“你不会在这里看了一晚上的书吧。”李驷靠在床边,看着这人。
“你说呢,我这又没有客房。你把我唯一的床占了,我不看书我做什么?”江怜儿平和地答道,房间里响起了轻轻的翻书的声音。
“嗯,也是。”李驷抓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也没有什么顾忌,拿起了床上的被子就闻了闻。
注意到李驷这狗一样的举动,江怜儿不禁失笑了一声。
“你在做什么?”
“怜儿,你这床上怎么有一股女人的香味。”李驷的语气有些揶揄。
江怜儿的脸色顿时沉了一些,他最不愿听别人这么叫他,合起了书就往李驷的头上敲了一下。
“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比你年长,你当学会尊长一些。”
李驷倒是没有躲,那书也敲不疼他,听着江怜儿的话,抬起了一根手指。
“哎,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年纪其实是要比你大的。”
算上上辈子的话。
“又胡言乱语。”江怜儿无奈地收回了自己的书,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该和这人较真,整日都每个正经的样子,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来。
“呵,说者胡乱说,听者胡乱听,清者,自然清。”李驷又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