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冉,似乎是一个书画名家。
他记得曾经听人说起过这人,说他的书画皆是传世之作,所以许多人争相收藏,大多都能够卖到上千两银子一张。
我莫不是,来到了他的住处?
李驷想着,又仔细地看了看手里的画,也觉得画的确实不错。
这山是山,水是水的,着实没什么不好,就算卖不了上千两,卖个十几两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原谅他的文化少吧,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一张画的好坏。
不过,他看这满屋的书画,是松了口气。
这的书画这么多,少了三两张,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他吃饭的问题解决了,也不会给别人添什么麻烦,姑且算是得以两全了。
于是,他随便拿起了三个画轴揣进了自己怀里,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他刚走出去一两步,就又走了回来。
他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无论这户的主人是不是柳冉,他都和他无冤无仇,就这么拿了别人的东西去卖,着实有些不妥。
所以他站在原处,是准备想一个能让他心安的办法。
突然,他有了一个主意,既然他拿了别人三幅画,那就画三幅一样的还给别人不就是了?
想到这里,李驷是走到了桌边,思量了一下,就着桌上的砚台,磨起了墨来。
别的不说李驷的画艺其实还是不错,从前无聊的时候,他是同江怜儿学上过几手,江怜儿对他的评价是。
如果他不做贼,本可以是当世名家。
可惜,李驷对于作画这件事,从来都只有三分钟的热度,只有想到了的时候,才会画上那么一两张,而且画完就随处乱丢,是从来都没有留下过什么画本。
不过眼下,他是准备将他要拿走的这三幅画都再画一遍。
留下一份一样的,再拿走原本的,不就不算是偷了吗?
怎么说呢,该说他真是机灵吗?
总之,等到天露暮色的时候,李驷是画完了画,对比了一番之后,他满意的将笔放在了一边。
将刚画完的三张放在桌上晾着,自己则拿上了三张原本画轴,起身出了门。
这次他走得相当利索,再没有什么逗留。
因为这个时间,主人家应该也快要回来了,他可不想被抓个正着。
果然,晚间时分,一个身穿着青色长袍的青年书生就回到了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