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易的受寒感冒了才对。
而且最近运功的时候,他也总是会感觉到胸口不适,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看来还真得留意一下了,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他还要好好的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悠闲。
“阿女啊。”李驷躺着,该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讨好地对着术虎女说道。
“帮我把藏锋也擦一下呗,它收在那鞘里也好一段时间了。”
身边带着一柄剑就是这一点麻烦,时不时还得保养一下,拿出来擦擦。
“这”术虎女迟疑了一下,她是一个剑客,照理来说别人的剑她是不能随便碰的。
“咳。”见她有些犹豫,李驷便装出了一副虚弱的样子,咳嗽了一声,低着眼睛说道。
“你也知道,我现在身子不舒服”
“哼。”看着李驷那副搞怪的模样,术虎女被逗得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浅浅地抿着自己的嘴巴,伸出了一只手说道。
“那给我吧。”
“得嘞。”李驷当即一扫病态,将背上的剑解了下来交给了术虎女。
湖面上的微风吹得轻缓,湖中的一艘小船随波向晚。
船头一个白衣人打着瞌睡,一个女子擦着剑,安静地坐在船尾。
这一刻的江湖,对于他们来说,应当很是悠然。
长安礼事之后,经过了几番斟酌,李世宗最终还是将那几个金国使臣放回了金国。
毕竟现在两国之间还没有完全撕破脸皮,如果此时扣留下这些金国的使臣的话,就等于是给了金国起兵的借口。
不留人以话柄,这种事情李世宗自然是明白的。
所以他也只能先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气,来日方长,此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计较。
而现在他更应该做的,是防备金国之后的动作。
那天晚上,一队人马就连夜离开了长安,向着边关而去。
与此同时,江湖之中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风雨楼终是摆脱了金国的麻烦,张保的妻儿也被暗中派去的人手给救了出来。
但同样是卖消息的地方,长乐门最近的生意却不是很好,或者说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
先不说他们之前因为阴吾立丢的脸面,到现在还在被江湖中人笑话,这段时间朝廷对他们也是多番打压。
具体的原因,好像是因为门中哪个不长眼的掌事去劫了官银,导致之后数个地方的堂口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