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老实点!”
小汪求救失败,挫败地低头,周晚晚一个不防备,牙膏沫涂到了它的大鼻头上。
阿嚏!!小汪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喷了周晚晚满身满脸的牙膏沫。
周晚晚傻了,顶着满头满脸的牙膏沫张着嘴僵硬地站在那里。周晨和小汪都愣了一下。片刻之后,一个哈哈大笑。一个跳出去好几米,警惕地防备着周晚晚打击报复。
等周晨把小汪和周晚晚都收拾好,已经到了准备晚饭的时间了。
院子里,王立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园子摘了好几个大西红柿和两根小黄瓜,竟然还找到了甜瓜,红红绿绿地摆在桌子上,正吃得起劲。
喜旺嘴里叼着一个蛋饼,手里拿着一个长木杆,正在追打一群半大的小鸡崽,吓得它们东躲西藏满院子乱窜。
这些小鸡崽是八月初刚孵出来的,周晨本来把他们圈在障子边的一小块草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喜旺给放了出来,把窗台下的两盆小花苗新出的叶子都给叨秃了,干干净净的红砖地上也被拉了好几滩鸡屎。
“喜旺!”周晨跑过去抓住喜旺手里的长木杆,“小鸡好好地待着,你打它们干什么?”
“二哥,杀了鸡吃肉!”喜旺一把抱住周晨的腿,“我要吃肉!吃鸡蛋!喝牛奶!”
王立芹笑嘻嘻地坐在桌子边,好像早忘了周晨刚才已经对他们下了逐客令,“小二,该做饭了吧?你们家这么老些鸡,杀几只给喜旺吃!再煮几个鸡蛋!都说你们家日子过得好,有钱,我们家喜旺从会吃饭还没吃过你们家一口东西呢!每回你们给你姥家送东西,送得也太少了,那老些人一分,到我们喜旺这儿就啥都不剩了。”
“我们家过得怎么样关喜旺啥事儿?他爹妈给挣来啥他就吃啥,挣不来那是他命不好,跟我们可没关系。”
周晨待人一向温和有礼,在周阳的影响下,他说话从来都会给人留三分余地。可这不代表他好欺负,那个尖锐冷清的周晨一直都在他的骨子里,遇到王立芹这样的人,马上就会张开尖牙利齿反驳回去。
“看你这孩子说地!喜旺不是你亲侄子呀!?”王立芹咔嚓咬一口甜瓜,好像根本没听懂周晨话里的意思,若无其事地跟周晨讨论晚上的菜:
“这小鸡是小了点,这老些人,得多杀几只,要不可不够吃!”
周晚晚带着小汪站在门口,心里忽然就涌起一股不耐烦。
跟王立芹这种人,你跟她讲道理从来是不管用的,她的脸皮厚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