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就把她夹在咯吱窝下,长腿一迈。轻轻松松地就送过去了。
每到这时候,小汪就很为周晚晚着急,它反复地跳过来跳过去给周晚晚做示范。告诉她,你看,多简单!我跳过去了!我跳回来了!我又跳过去了!我又……
沈国栋拉着周晚晚就走,每次看见那条傻狗犯蠢他都觉得特别丢人,他当初怎么会想到要送这傻狗给囡囡呢……
树林里间隔着种了很多果树,最常见的就是山里红、山梨、山丁子,还有故意移植过来的榛子树,栗子树,都是为了给散步的首长们增加趣味的,所以掉到地上的果子每天都有专人收拾,树上的却几乎没人动。
沈国栋把周晚晚扛在肩膀上,喜欢哪个就让她自己摘。他就没想过要替小丫头摘果子的事,她从来都是喜欢摘胜过喜欢吃的,沈国栋最了解周晚晚这些小兴趣,当然不能剥夺她的乐趣。
所以,回来的路上,沈国栋兜里揣了一大把山里红和山丁子,手里拎着一根结满栗子的树枝,怀里还抱着一个走累了的小懒猪,乐呵呵地满载而归。
小汪嘴里叼着一个比周晚晚拳头还大的山梨,是它在树下耍赖不走,非要一个,周晚晚摘给它的。
小汪走两步就停下来咧一咧嘴,再使劲儿挤挤眼睛。这山梨还没熟透,特别特别酸,沈国栋说了,“你真的想要?给你摘了就不许仍!”所以可怜的小汪就一路被酸得几乎要抱着脑袋哭一通……
他们走到离沈爷爷的小楼最近的路口,看到沈国新探头探脑地往沈爷爷家张望。
再走近一点,周晚晚和沈国栋对视了一眼,沈国新的样子太奇怪了。
沈国新今年十三岁,长得不算矮,却比同龄的男孩子胖一些。
梁晴怕他们营养跟不上,这一两年就背着沈源吩咐小张定期给家里送吃的,每天睡前还给孩子们吃饼干喝糖水加餐。可能沈国新还没到抽个子特别快的时候,营养需求没那么大,所以有点过盛。
他的鞋子夹在胳膊下面,脚上的袜子又脏又破,还有隐隐的血迹,衣服有些凌乱,衬衫的领口缺了两颗扣子,手上别别扭扭地推着一辆没有车把的自行车,整个人非常狼狈。
“沈国新,你这是怎么搞的?”沈国栋站定了沉声问沈国新。
对大伯父家的几个孩子,沈国栋一直没有任何感觉。他与他们除了因为血缘关系,偶尔在沈爷爷这见一面,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而最近两年,在沈国栋刻意安排下,他们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