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到沈国栋刚刚的眼神,又咽了回去。
沈国栋却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口含-住-了周晚晚的耳垂,炙热的呼吸一下喷到周晚晚的耳朵里。
牙齿在她小巧饱满的耳垂上由慢慢的摩擦变成几乎失控的啃-咬-,让周晚晚那半边身体如过电般炙热酥麻,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沈国栋的动作越来越大,手臂也开始在周晚晚的后背慢慢摩擦,整个人又狂-乱-起来。
周晚晚紧紧咬住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能哭,不能再刺激沈国栋,更不能让这场混乱再继续下去。
沈国栋的手重重地抚-摸-过周晚晚的后背,所过之处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酒精和**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力道的意识,也让他挣脱了平时束缚自己的一切理智,手顺应着身体的本-能-,向周晚晚的身前伸去。
在他手臂屈起的一瞬间,周晚晚终于重获自由的手也轻轻地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沈国栋趴在周晚晚身上安然睡去,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冬夜黎明前最寒冷的空气慢慢侵袭上来。
周晚晚失神地看了一会儿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极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一点一点挪动着沈国栋,想把自己从他的身下抽出来。
可是不行。沈国栋的身体太沉了,对现在这个状态的周晚晚来说,简直难比撼动一座小山。
周晚晚深深吸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先喝了几口灵泉水,又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下,觉得抖得不那么厉害了,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才又一次挪动沈国栋。
休息了好几次,累了一身汗,周晚晚才重获自由。
她慌乱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缩在被子里紧紧裹紧自己,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先冷静下来。
这种时候,想什么都没用,她必须先冷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周晚晚的身体才抖得不那么厉害了,呼吸也渐渐平复一些,她又忽然跳下炕,拿了一床毯子去给穿着单薄衬衫睡在沙发上的沈国栋盖上。
再次回到自己房间,周晚晚强迫自己好好躺下,不断地说服自己,这是意外,沈国栋喝醉了,他以为自己在做梦,那就让它成为一个梦,只要你忘了,这件事就是没有发生过。
这件事不能发生,发生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周晚晚闭上眼睛,捂着自己空荡荡冷冰冰的胸口,几乎能听到寒冷的风在里面呼啸而过,这样的一颗心,要怎么面对沈国栋的纯粹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