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弄了个小窑,做出来真是配我们家囡囡。”
“后来呢?”周晚晚忍不住追问。
这种人自己的命都能不要。更不会顾及别人,沈国栋把他弄到手下。又给了他一个窑,他肯定忍不住,以后闯了大祸就糟了。
“送劳改队做饭去了!”沈国栋坏坏地笑,“煤矿那边的劳改队缺个做饭的,我就把他塞进去了。那里把他们这些杂工管得跟劳改犯一样严,他肯定出不了幺蛾子了!我可不能让他死了,多不吉利。”
沈国栋看着周晚晚手里那个小巧的琉璃花冠,好像在看他们幸福的开始。这么重要的东西,做它的人怎么能出意外?他自己想作死都不行,必须给老子好好活着!
周晚晚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位艺术家的命算是保住了,再熬一年多,他就能站在阳光下自由地做他爱愈生命的琉璃了。
“沈哥哥,你做了一件特别伟大的事。”周晚晚把自己更深地靠在沈国栋怀里。
沈国栋不知道自己伟大在哪里,不过他能准确地感受到周晚晚对他崇拜又感激的复杂感情。
这一刻,他内心的自豪和成感像古战场上征服了一座城池的大将军,“只要能让你高兴就行!”
是的,他不在乎什么伟大不伟大,他做所有的这一切,只在乎能不能让她高兴。
“这些花,还有衣服,也是跟小说和电影学的吗?”周晚晚觉得挺有意思的,沈国栋这个粗线条的大男人细腻起来还真是出人意料。
“我老早的时候,嗯,就是发现我喜欢你的时候,就一直想着以后告诉你,一定得找一个有好多好多花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沈国栋把下巴搭在周晚晚的头顶,不让她看他有点微红的脸,“本来打算夏天说的,花也多一点,没想到……”沈国栋抱歉地亲了亲周晚晚的发顶,“对不起,囡囡,委屈你了,只有这么一点儿花。以后沈哥哥一定给你补上!”
补不补上的,这真不是周晚晚发表意见就行的,沈国栋要为她做的事,其实她从来阻止不了。
周晚晚看看一屋子盛放的盆栽,在这样的隆冬,又是没有温室栽培的北方,能找到这么多花已经非常非常难得了,“这些花是哪来的?”
“发动所有人找的。”沈国栋没说所有人是多少人,周晚晚也不问了。他要折腾起来,折腾出多大动静她都不奇怪。
“那为什么还要送衣服?”这个电影和小说上很少说吧?
“问的。”沈国栋难得一次不跟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