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宿舍门口,周晚晚有点不好意思,“沈哥哥,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屋里有点乱,我去收拾一下你再进去。”
沈国栋没明白周晚晚说的“乱”是什么意思,一点都不介意地提议,“我帮你收拾吧,是不是刚入职太忙了?还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适应的?我正准备跟你说说学校的事呢,收拾完咱们再慢慢谈。”
周晚晚的脸有点红,没办法告诉沈国栋这个他收拾不了,只能跟他强调,“我很快的,你等我一下就行了。”
说完不让沈国栋再说什么,开门自己进去,把他留在了门外。
窗户上的一串nei-yi-还是前两天响铃在的时候帮她挂上去的,平时她都是把衣服在空间里清洗,从来没在家里晒过衣服。
这栋房子的阳台做成了大大的飘窗,也没有专门晒衣服的地方,更没有晒衣架,响铃在窗户上用几道绳子绑了竹竿,做了个巧妙的升降晒衣架。
周晚晚自从响铃教过她一次以后就再没动过这个东西,今天一着急,绳子拉来拉去不但没把挂衣服的竹竿降下来,反而把下面来来去去的几股绳子缠成了一团。
周晚晚只能放弃,去搬椅子。
可是这栋俄罗斯专家监制的房子挑高太高了,窗户又几乎开到了房顶,她站在椅子上也够不着挂在上面的nei-yi-,只能把椅子放到窗台上。
好在飘窗足够宽大,放一把椅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老式大木椅的笨重程度。又着急,一个没拿好,一边撞在窗框上。哐当一声,她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周晚晚还没从地上爬起来,沈国栋已经一脚踹开门跑了进来。
“囡囡!摔哪儿了?”沈国栋跑过来一把抱起周晚晚,把她放到沙发上,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上。
除了小腿被椅子磕破一点皮,没有别的地方受伤,才稍稍放点心。“还有哪儿疼?自己动一动,看看有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周晚晚动动手脚给他看,确实没有别的受伤的地方了。
“医药箱放哪了?”沈国栋仔细看周晚晚的小腿。其实只是破了一点油皮,完全不用管,可是周晚晚还是没说什么,指指书架下边的柜子。
沈国栋给她抹了点碘酒。又上了消炎的药膏。比划了一下,放弃了把小腿缠起来的想法,最后拿医用胶布在上面粘了一块纱布。
周晚晚一直老老实实任他包扎,等他都弄完了才把裙摆拉下来,人也端端正正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