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臣妾就先告退了。”
李佑说道:“尉迟叔,咱们换个地方谈吧。”
尉迟恭点头说道:“到臣的书房去吧。”
来到了书房后,尉迟恭对管家说道:“”我和齐王殿下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任何人不准接近这里。”
“是,老爷。”管家带上门走了。
李佑开门见山地说道:“尉迟叔,当年我父皇在商州裕丰镇养病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尉迟恭说道:“就臣跟陛下两人。”
李佑问道:“你后来又去过那里吧?”
尉迟恭是个老实人,尤其是他信任李佑,他说道:“是,贞观元年臣奉命又去了商州裕丰镇,臣去的时候,陛下养病的房屋已经被焚毁了,里面的人不知去向。”
李佑问道:“你去后听说了什么?”
尉迟恭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听说了李元吉的事情。”
李佑问道:“当时是你一个人去的吗?”
尉迟恭说道:“是,臣当时带着随从,可是臣没有让他们进镇子,这件事只有臣一个人知道。”
李佑松了口气,说道:“我今天是为了宝琪来的,宝琪喜欢古若雨,你反对他们之间的婚事,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吧?”
尉迟恭说道:“是。”他担心古若雨是李元吉的骨血,尉迟宝琪要是娶了古若雨,对尉迟恭一家就是灭顶之灾。
李佑拿出了古若雨身上的那把金锁,问道:“这个金锁你见过吧?”
尉迟恭说道:“是,这把金锁是臣的,是当年臣在商州城买给宝琪的。陛下病好了以后,在离开裕丰镇的时候,身上没带信物,就跟臣要了这把金锁留给了那个女子。”
李佑说道:“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的字。”
尉迟恭把金锁凑在眼前,看到了上面的日期,说道:“这些字是后来刻上去的。”
李佑说道:“这上面刻的就是古若雨的生辰八字,你算算日子,她应该是谁的孩子?”
尉迟恭看完以后,有些激动了,他说道:“哎呀,殿下,这一定是陛下的骨血啊。”他真的希望是这样,如果古若雨真的是陛下的骨血,那就不是耻辱,而是荣耀了。
李佑肯定地说道:“不错,她就是陛下的骨血。”
尉迟恭忽然有些担忧的问道:“殿下,单凭金锁上面的日期,证据恐怕不足吧,万一是特意这样刻上去的呢?”他说得也有道理,金锁上的字未必就是古若雨真实的生辰八字,万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