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月。’就说得极好,今日只谈风月,把酒言欢。“
慕容钵笑道:“我来讲一个笑话吧:从前一个和尚得了重病,被人救回家,安置在了妇人的床上。主人请了一个郎中,给和尚看病。由于和尚不能见风,郎中只好隔着棉被给厚脉。郎中摸着和尚细嫩的手,以为是主人家的儿媳妇。说道:“是月经不调,很可能是怀孕了。”
“哈哈哈。”男人们一阵大笑。
拓跋紫兰面带娇羞,用手掩着嘴,也笑了起来。
她说道:“奴家难得这么开心,也讲一个笑话吧:从前有个木匠和教书先生住在一起。木匠看不起先生,经常从古碑上查出一些难字来戏弄先生。有一天,他发现‘荼’字比‘茶’字多一横,便写了个‘荼壶’去问先生。先生不知是计,随便念成‘茶壶’,木匠哈哈大笑:‘连个‘荼’字都不认识还教书哩!’过了几天,先生从院子里找见一个破扫帚,他把扫帚圪垯锯下来刻成一个小毛猴,问木匠这个毛猴是用什么木料刻成的?木匠看了半天答不上来,先生笑道:‘原来你当了一辈子木匠,也有不认得的木料!’”
她讲的笑话比慕容钵的文雅多了。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咯咯咯。”侍女小月也笑出声来了。
拓跋紫兰对小月说道:“你呀,赶紧给郎君们沏茶。”
李佑笑道:“酒菜马上就来了,茶就不必了。”
哈米德说道:“是啊,还是饮酒来的爽快。”
拓跋紫兰从善如流,也不再坚持,朝着小月摆了摆手。
众人继续聊天,李佑也讲了一个笑话:“一个小官胸无点墨,一心想升官发财,为了巴结讨好上司,特地设了丰盛的酒席,宴请刺史。
喝酒时,小官讨好地问:“大人有几位公子?”刺史不假思索地说:“有犬子二人,你呢?”
刺史反问,可把小官难住了。他暗暗想:“刺史大人还谦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我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孩子呢?”寻思了一会儿,只好答道:“我只有一个五岁的小王八。”
“哈哈哈哈。”众人捧腹大笑,拓跋紫兰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时,酒菜被人端过来了,门口的白虎拦住了他们,掏出了一根银针,在每样菜里探查了一番,这还不算,就连酒水里面也探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让他们端了进去。
酒菜摆放好了,小月替众人斟满了酒杯。
拓跋紫兰双手端起酒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