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带着战损严重的林部离开了朝昌,向外海去了。
舟上,依旧愤愤不平的王破不甘道:“父亲,我们就这样走了?”
“你待如何?”
“我们死了这么多兄弟,难道就这么算了?”
“王氏弟子的血,永远不会白流。”
王裳淡淡道:“但何时出手能让敌人最痛,便是门重要的学问了。”
“父亲的意思是?”
“龙西联盟不过乌合之众,略施小计便能将其分崩离析。但雨霖斋的态度却让为父明白,为何大都督这些年要大力发展王巡自身的实力。”
站在巡天舟甲板上的王裳俯瞰龙州南境,感叹道:“各行其道的自由,又难能比得上合力一处的统筹,等着吧,雨霖斋蹦跶不了多久。”
“王巡要东征了?”
听出了王裳口中的波澜壮阔,王破兴奋问道。
“不是征服,而是重建秩序,让世家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什么叫做敬畏,什么叫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