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和尚从未同人斗战。”
“这便是和尚的修行路。”
随着南天佛主将自己的修行路娓娓道来,佛阁上的众禅师心里除了震惊再无其他。
唯有坐在南天佛主身旁的衍善双手合十,恭声道:“应供、杀贼、无生,王佛修为之精深,衍善万不可及。”
南天佛主朝衍善慈祥笑笑,然后合唇闭目,再一次同佛塔融为一体,仿佛岩石,枯木。
而听完佛主布道的众禅师,再无心情同衍善纠缠,或是神色复杂地低头沉思,或是震动莫名地不能自己。
哪怕恢复了开口的权能,却也无有一位开口说话。
而在律界浮屠的最底层,同样听完南天佛主布道的唐罗,却也震撼非常。
他本是听不懂佛语的,所以适才顶层上头的争论,包括衍善的讲法,在他听来都是嘤嘤嗡嗡的杂声。
可南天佛主一开口,他切切实实听到了对方要说的话,要传达的信息。
那种对修行的热爱同赤诚,哪怕是他也备受震撼,以至于久久呆立,直到云秀捧着八部宝书来到唐罗身边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不叫我?”
唐罗上前接过云秀捧着的书册,小心放到地上,轻声埋怨道。
云秀嘴角微扬轻笑道:“夫君一定是在想很重要的事,妾身等一等不妨的。”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听一个前辈讲道,听入神了。”
“是南山宗前辈吗?”
云秀吓得脖子微缩,小声问道。
“可能吧。”
唐罗不确定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但肯定的是,这位前辈的修为很高。”
云秀有些吃惊,自从遇见自己的夫君起,她就一直被刷新武道上限的认知。
眼前这位古往今来最年轻的宗师,本就是已经站到西贺武道顶点的人物。
就连君王碰见,也得以平辈论交,而自家夫君的口中,就从没听过什么超凡的评价。
哪怕是圣王之下第一的曹瑾瑜还有如日中天的悬空城,好像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可眼下这位心高气傲的年轻宗师竟然会对一位素未谋面的禅宗如此推崇,这让云秀无比好奇,忍不住多问一句:“有多高?”
已经蹲下在翻找筑基法的唐罗头也没抬:“天那么高。”
翻了好一阵的唐罗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会佛文,有些尴尬地举起一本宝卷朝云秀道:“内个这上面写的啥,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