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被给个整儿八斤的名分之前,都住的是什么屋子?吃的是馒头就白水……从那儿出来后,宫中哪里不需要打点?月银哪够啊,您瞧呢她只买些街头的零嘴来吃,看那间食昧轩的栗子酥刚出炉呢,她从跟前走过,愣是没回头瞧上一眼!您说说,这还能代表着什么?”
“去去去。”沈约一把挥开他乱晃乱指的手,看着盛长宁好半天还没出来,估摸着还要挑会,他便一屁股坐在一间卖馄饨的摊位上。
袁兴瞧着他并没有什么愤恼的神色,便跟着坐了下来,大着胆子点了碗鸡汤馄饨,问了沈约要不要,回应的是烦躁地摆手后,他便安心地吃了起来。
边吃他边想,还是他家公子好,带着他到处晃悠,还能有小食吃。
相比之下,大公子的侍奴就惨多了,不让做这个、不准吃那个,对仆人的言行举止约束的条条框框还一堆。说句不大恭敬的话,大公子当真是将“刻板”二字发挥到极致。
袁兴为那冲他抱怨了两句,被沈临之听到后直接发卖了的侍奴默哀片刻。
这般自我安慰一番,罚一个月的月银,当真算不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