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青瓷花盏就在他脚下落地成花,他的面色却是未变半分,就是四下的宫婢们皆被吓得惊慌失措,直直跪了下去伏首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臣来晚了,请娘娘责罚。”
箫酩之面上仍带着温润的笑意,看着那碎成一块一块的瓷片,他连眼皮都未眨,直接撩了袍摆就要跪下。
见他要直接跪在那些碎瓷片上,如风下意识就是惊呼一声,“箫太医不可!”这跪下去膝盖可怎么受得了!
如风一把拉住箫酩之,又冲前头的柳意氲求情道:“娘娘,这与箫太医无关,都是余良人的错!她非说自己腹痛难忍,要箫太医为她诊治,这才耽搁了,奴婢求您不要怪责箫太医……”
她的话未说完,箫酩之却一下子扯回了自己的袖摆,如风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面前的男子近乎是一瞬就冷下了面容,疏离极了,“如风姑娘,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