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割腕要简单而容易得多。
如若是前者,有人有意地把匕首给了连欢,在她心生绝望间推了一把,那个人……便极有可能是对她恨之入骨的连翘。
“即便理清了这些,可这与这梦境又有何干系?”
玚玉叹了声气,“我们连如何出去的法子都不知道,光凭着这些不切实际的猜想又能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下,厅堂外便传来一声轻响,闻声盛长宁就直直站了起来,惊得立即就要出去探看。
“我去便好。”
沈约止住了她,用眼色示意一旁看过来的玚玉,让他顾好盛长宁。
盛长宁这才微蹙着眉,轻轻落了座。
片刻后,沈约回来时仍带着笑意,“虚惊一场,不过是只不知哪里来的猫罢了。”
闻言,盛长宁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这里到底只是一方虚无的梦境,他们方才说的这些,若是真被这里的人听见了,后果不是他们能想象到的。
沈约转眸往天边看去,红霞璀璨,他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