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她说了,这祖宗还不得当场发飙。
沈约扯扯唇角,目光沉沉,不语。
盛长宁再接再厉地假哭:“可怜我本就没娘家人,你莫不是想欺负我是好拿捏的柿子,非得在大婚的时候这么折辱我一下?”
她用宽袖遮着脸,抽抽搭搭的,沈约一下子摸不清她是真哭还是在假装,索性揽过她的细腰坐下来,声音也柔软下来:“好了,我哪有这层意思,你要住在这儿便住就是了,要的东西现在已经在路上送来了。”
在刚开始看到盛长宁留下的那张急匆匆落下的笔墨时,他的确是想把人捉回来的,但如今大婚在即,他难免也要在心里头多思虑一些。
她搬出去总是有缘由的,何不听了她的原因再说其他的,可在小院外一见到姑娘噌噌地跑过来,巴掌大的脸上都是狡黠的意味,他的心一下子就偏了。
罢了,她都好久没这样像个小孩似的高兴过了。
盛长宁听他这么说,立即就放下了宽袖,本被袖子遮挡住的小脸一下子就露了出来,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哪还有半分的难过神情?长长的眼睫上,甚至连颗泪珠子都没有。
盛长宁探头往外看去,果真,方才还站在沈约身后的袁兴,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连那几个小厮似也被他带走了。
盛长宁立马就笑得眉眼弯弯起来,慢吞吞地扑到沈约怀中,声音跟掺了蜜似的甜。
“沈约你怎么这样好哇?”
沈约却是被她这句话给噎了下,直接就刺了回去,“怎么,从前的时候便不好了?”
他什么时候待她不是百依百顺的?小白眼狼,这时候倒记不起来了。
“怎么会!”
盛长宁急急挽回:“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就算以后你也是会待我好的,是不是?”
沈约哭笑不得,这下倒好,明明是她来阿谀奉承一番的,怎的就变成了他来剖白心意似的了?
只是怀中的姑娘尚在巴巴地瞧着他,真的跟个小孩闹糖似的,非要问出个答案才罢休来。
“是。”
沈约低下头去,盛长宁能清楚地看见那双黑眸中,溢满柔情,接着眼前便是一暗,视线被遮挡住了些,唇边是柔软的温度。
轻咬了下她的红唇,沈约眸色又暗了些许,唇边不由溢出一声轻轻的喟叹,十多天,还是太久了些……
袁兴动作迅速地领着人带着行囊,折返回来时,盛长宁正被面前的人啃得晕乎乎的,她心里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