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弦英撇嘴,冷冷的转身便离开了。
程昆拉起秋霜,“你这丫头,怎么说话……”
“大人,娘娘,娘娘殁了!”冬雪双眼通红,脸色更是有些苍白。
程昆“啊”了一下,“这,怎么可能?”
上官钰下了朝便向永和宫而去。
路上,却被冬月拦了下来,“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充媛娘娘,她她,殁了。”
上官钰大手一抄,抓住了冬月的胳膊,“你在说什么?”
“皇上,呜呜,奴婢今天早上去服侍娘娘起床,可是,可是娘娘却没了呼吸……”
上官钰甩开冬月,大步向吉安宫而去。
看着床上含着微笑的程若丝,上官钰眉头紧皱,“喧太医……”
没多久,一直给程若丝诊治的太医到了。
“这些日子充媛娘娘的身体,可有异样?”
太医咽了口水,手里紧紧的抓着医案,随后跪了下去,“回皇上,娘娘一切安好,只是精神不济,时常做梦,后来,奴才给娘娘开了些安神的药,这几日娘娘已有好转,而今天正是奴才前来给娘娘请脉的日子……”
“若是按你这么说,她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上官钰眯起了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太医吓的一哆嗦,才抬头看了看四周。
上官钰见他的表情,当下便挥了挥手,安德全急忙带人退了下去。
“说!”
短短的一个字,地上的太医,额头便现出了冷汗!
太医伸手抹着额头,“皇上,充媛娘娘她,她,她,她怀了月余的身子……”
“啪!”
上官钰一掌拍在椅背上,“荒唐,朕有两个月未住在这里……”
然上官钰只说了一半,双眼却像刀子一样,原来如此!
太医道,“皇上,前天,奴才来给娘娘请脉,已请出了喜脉,只是娘娘说不许声张,刚刚奴才已查过了,娘娘她是服毒自尽了……”
上官钰看着他,“将医安拿给朕!”
太医抖着手,将医案逞上。
上官钰翻着看了看,最后一笔,确实写着喜脉二字,上官钰眯了眯眼睛,心里更是气恼的想将知道这事的人都杀了!
头上被抹了绿,是个男人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
伸手将最后一页撕掉,便将医案扔给了太医,却在一瞬间,捏住了太医的脖子,太医连叫都没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