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儿不生气了好不好?”
上官钰忙问道。
狂仙儿双眼通红,“虽然明知道皇上只是因为头疼又一直医不好才怀疑臣妾,可是臣妾还是那句话,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将来的一切,都要仰仗皇上,没有皇上,臣妾还是那个病秧子,不可以大声说话,不可以高兴不可以生气,臣妾便如同那瓷娃娃一般,没有生气,可是因为皇上,臣妾现在像一个人了,臣妾又怎么会去算计皇上,更不要说,臣妾没长那颗心……”
听着她的话,上官钰露出了笑容,伸手拍拍她的手,“朕的柔儿,是朕温暖的港湾,朕得到柔儿的爱才是朕最幸福的事……”
两人不再说话,狂仙儿便按着他的头,就连安德全捧着砚台走进来,却也只是立在一旁,没敢出声。
上官钰许是放下了心中的结,竟然在狂仙儿的手下,渐渐的睡着了。
看着他浓浓的黑眼圈,狂仙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上官钰被心魔折磨的滋味不好受吧!
轻轻的将他的头放到了枕头上,随后起来,看着那碗粥,摇了摇头,“安公公,你的伤也没有好,这碗粥你喝下吧。”
安德全哪里会想到这一点,可是主子的恩赐,哪怕就是一碗毒药,你也要喝!
所以,安德全回了谢,将端砚放到青檬的手中,便将碗端了起来,一口气喝下所有的粥。
狂仙儿柔美的笑容下,是一颗嗜血的心!
这粥安德全喝下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上官钰喝下,那么接边三日他的头疾便会更加严重!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等到上官钰醒来,得知那粥被安德全喝下后,什么事都没有,他对自己的怀疑又会淡了几分!
木灵收了碗,拎起了食盒,跟在狂仙儿的身后走了出去。
外面艳阳高照,一片晴朗。
可惜,东岳人江山却不如天气这般晴好!
对于上官钰对这混乱不堪不加理会,百官们已怨声颇起。
更不要提,两位承相,竟然口径一直,皇上自有打算!
这日夜里,狂仙儿只身来到了毓庆宫,却空然发现,人去宫空,毓庆宫中,空荡一片。
风秋瑾不见了!
狂仙儿捏紧了拳头,双目渐冷,姓风的,我本想留你一命,可惜,你自己不珍惜!
回到宫中,却见木灵拎着一个人,站在殿中。
说是拎着一点不假,就像拎布口袋一样。
“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