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般的宋提学采用温水煮哥青蛙,故意让他在覆试中走一个过程,其实早已经判了他一个死刑。
林晧然现在就像是一头落在黑暗中的孤狼,前面有着一丝轻微的亮光,但却不知道是出口,还是一盏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灯。
这件事虽然透露着不公,但终究未能揪起风浪,毕竟一切都还在云里雾里,而且谁都不敢得罪一个掌握着他们生死的提学大人。
傍晚时分,街道有些地方还有着积水,行人走路显得小心翼翼。
虎妞迈着小短腿,手里拿着一根糖人儿,正是津津有味地舔着。事情她已经知晓,但却没有过于沮丧,因为这不是她的性格,何况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
林晧然拉着她肉肉的小手,眼睛却是难免带着一抹忧色,脑子在寻找着对策。先前在拯救半间酒楼一事上,他以前在这个时代的智商无敌,但这时却发现很是不够用。
“哥,那个宋提学是坏人吗?”虎妞拿着糖人儿,突然仰头问道。
“不知道!”林晧然苦涩地回答。
“那下次他会不会还是不让你过呢?”虎妞舔了一下糖人儿,又是仰头望道。
“不知道!”林晧然微微叹了一口气,苦涩地摇头道。
虎妞的眉头微蹙,当即建议道:“哥,那我们使点银子给他,怎么样?”
“谁教你的!”林晧然略感意外,低头望着她道。
虎妞得意地舔了舔糖人儿,有些得意地说道:“我从听书那里听到的呀!那些大坏蛋都喜欢银子,不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但有时候可以用,但有时候却不能用,像这一次就不能用银子!”林晧然收回目光,耐心地解释道。
虎妞舔了舔糖人儿,然后又脆脆地追问道:“为什么呀!”
林晧然正想要解释,耐心教导这个求知欲旺盛的小丫头,但看着不远处正站着一个翩翩公子,便收住了话头。
穿着干净的缎子长袍,江月白又回到了潇洒公子哥的形象,手持着一把画扇站在客栈门外。别说往来的妇人,哪怕是男人都忍不住瞧上一眼。
“林兄,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啊!”江月白端着胜利者的势态,笑吟吟地望着林晧然故作关切地问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江月白无疑是得意者。
林晧然如何不知道这人是跑来幸灾乐祸的,但却没有翻脸,叹了一口气说道:“被你看出来了,实乃此物害我矣!”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