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是质问道。
“民……民女,没有!”阿云咬了咬牙,缄口否认。
“呵呵……那他处不刺,何故刺于吾儿胸口处?”江举人这时忍不住站出来,阴沉着脸质问道。
“那晚熄了灯,所以民女是在慌乱中胡乱刺出,并非有意刺向他胸口!”阿云又是咬了咬牙,并不认可是有意而为。
“你撒谎!”江举人突然一声暴喝,怒目望着她说道:“那晚你分明是要谋害吾儿,现在公堂之上,竟然还敢抵赖,莫是想要大刑伺候!”
接到江举人的眼神,苟知县一拍惊堂木,亦是附和地说道:“林阿云,你休得抵赖,不然本官要对你动刑了!”
呜呜……
阿云终究只是十三岁的少女,这时听到是要动刑,顿时吓得抖如筛糠。
虽然她知道唯一的生机就是咬着不承认是有意刺于江迟的胸前,但若真的动刑,她如何能承受得住?何况她那晚仿佛妖魔附了身,当时恨意难消,确有将江迟置于死地的冲动。
“大人,那就给他用刑吧!”江举人冷冷地打量着跪着的阿云,而苟知县却有些拿不定主意问道:“不知当用什么具刑?”
“拶刑!”江举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
拶刑是一种对女犯惯用的酷刑,其实就是夹犯人手指的刑罚。用拶子套入手指,再用力紧收,而若手指弄残,可能会致使手巧的妇人丧失谋生手段。
只是就要动刑之时,却听到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从堂下传来:“我怎么在门外就听到江举人要动刑的话,江举人莫非补了缺,成了本县县丞?”
这无疑是打江举人的脸,他一直对外生称“非进士不为官”,而且他亦是有些傲骨。
林晧然带着一大帮子书生出现,昂首挺胸,跟着江举人那双犀利的眼神相触。不得不承认,这个江举人的相貌很刚正,气养得很足,一般人怕是真得在他面前低了头。
“见过老父母!”林晧然走上大堂,朝着苟知县拱了拱手道。
“小三元郎客气了!”苟知县看到林晧然上来,亦是温和地笑道。
江举人诧异地望了苟知县一眼,却不知道这昏官为何跟林晧然这般亲近,皱着眉头冲着林晧然不屑地道:“一个小小秀才也敢上公堂旁听!”
“江举人竟然都可以在公堂上审案了,我这个小三元郎来听听又如何?”林晧然微笑地望着他,二人又是针锋相对。
倒是苟知县做了和事佬,急忙笑着对着二位说道:“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