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转移,注意到对面的一桌茶桌,这些商人竟然聊着他及雷州府的事情。
“咱雷州的新知府当真是一号人物,这才将贾豹除掉,又张罗修建雷州码头了!”
“可不是!我听说现在雷州城的买卖可好做的,破瓷九的那批瓷器运到雷州城就被抢售一空了呢!”
“我也听说了这事!现在这天快冷了,要不咱仨到广州府倒腾一车棉布过去,在雷州城估计亦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
三个透露着精明的商人窃窃私语,仿佛是发现了猎物的狼般,双眼透露着一丝亮光,似乎想从中捞取一块肥肉。
林晧然默默地咬扯着沙虫干,亦将他们话听到耳中。
虽然他人不在雷州城,但打造棉织中心的计划却在有序地进行着。随着飞梭织布机的出现,又有着做海上贸易的许可证,让到他请来的商贾看到了巨大的商机,亦是纷纷被他拉了进来。
后世早已经证明,一个产业往往能带动该地区的发展,有很多城市甚至是因为一间汽车企业而兴盛。
如今雷州府处于建设的初期,又准备耗资建设雷州码头,不仅对建筑材料和劳力有巨大的需求,对日常生活用品更是饥渴,这无疑是一个遍地黄金的市场。
当然,纵使再如此饥渴,若是跑到广州府倒腾一车棉布回来,恐怕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一旦雷州布产出,恐怕就没有了其他布匹的生存空间。
特别是站在林晧然的位置上,不说雷州布本身就极具竞争力,哪怕竞争力不足,他都会打击其他布匹,让雷州布崛起。
“我不卖!我不卖!”
却是这时,一个农妇的声音传出。
林晧然朝着里面的角落望去,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农妇抱着一个小女孩呛着泪大声地道。
在那张茶桌前,有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汉子和一个衣着艳丽的妇人,初时林晧然还以为她是媒人,但此刻再看却不像了,反而多了一些风尘的气息。
“你可想好了,亦是卖到我们凤鸣楼,别家可出不得这么高的价钱!”妇人的眉目带着几分的轻蔑,似乎是吃定了对方道。
那个贼眉鼠眼的中年汉子忙是站在起来,似乎亦是说着劝告妇人的话,跟这农妇人显得熟悉的模样。
“我就算是饿死了,也不会将娃卖到那种地方!”妇人涌起了几分犟劲,当即就搂着小女孩转身离开,只是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为了坚守这一丝底限,她是抵制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