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平。
虎妞坐在椅子上,只是椅子有些高,她便是得意地晃着小短腿,津津有味地吃着那个大桃子,同时打量着周围的人。
“你的补品花了多少钱?”坐在旁边的藩金凤露着令人温暖的微笑,对着她询问道。
“二十两,怎么了?”虎妞咬着寿桃,老实地回答这个问题道。
“你知道我那颗黑珍珠花值多少钱吗?”藩金凤不动声色,笑盈盈地反问道。
虎妞打量了她一眼,当即分清了好人与坏人,便是轻哼一声道:“哼!值十万两,一百万两吗?要是这么值钱就说出来,要是不这么值钱就别说了,这事跟我又有没有关系,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嘞嘞”
说完的时候,虎妞还吐了吐舌头进行回击,心里已经将这女人划归为坏人的范畴。而她哥早就教导她,对付这种爱炫耀的坏人,最好的办法是让她憋着。
你……
藩金凤当即被顶得哑口无言,那颗黑珍珠其实是别人送的,她亦不知道值多少钱,但肯定不可能值十万两、一百万两。
好在这时,酒席已经准备好,大家可以入席了。
“诸位请!”
张青河跟着管家交待几句,便邀请着大家入席。
前院招待普通的宾客,而花厅这里则是贵客,首桌安排着十二个贵客位置,虎妞等人亦被安排到这里,象征着高贵的身份。
“虎妞,到老身这边来!”张老太太似乎对虎妞极为喜爱,热情地招呼着她坐到身侧。
只是看着这个举动,很多人都是愣了一下。谁都没有想到,这个首座竟然是让虎妞坐在那里,当即让人感到极度意外。
特别在官场上,这里有着海北提举司的副提举、合浦县的花知县和廉州府的刘推官,这都是有资格坐在首席上面的。
当然,由于三人的级别相差不多,又分属不同的衙门。若是推他们三人谁坐到首座,似乎都不是很合适,倒是一种巧妙的处理方法。
藩金凤的脸上却是闷闷不乐,因为张员外没有拒绝她,当真将她安排在首桌上。只是看那个首座的小丫头,她却心有不甘。
“雷同知来了!”
一个仆人匆匆走了出来,让到整个花厅的人纷纷起身。
却见一个身穿五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去,皮肤黝黑,身材干瘦,留着梳理整齐的短胡子,整个人显得极有官威。
这人便是廉州府的第二把手,廉州府同知雷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