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了意外,虎妞却突然要摞挑子不干了。
“要我天天呆在这里,那我不是得闷死呀?”虎妞听到要她要常年呆在海俚族的时候,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眼愤愤地道。
“这是我们海俚族的传统,历任长老都要如此!”水洞主急忙解释缘由。
“那我不当这个长老了!”虎妞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就做出了抉择。
“你先别发火,我们商量一下!”火洞主看着虎妞脸色不对,当即拉着水洞主和稀泥道。
七位洞主聚到一起,商量着解决的办法。
“海俚族的传统不能废!”
“只是她真不当这个长老怎么办?”
“我们找其他人去!”
“别说这个负气的话了,我们海俚族扎腾不起!”
“这事还是别强求了!哪怕虎妞同意留在这里,府尊大人会允许她长期留下来吗?”
……
经过一番讨论,几位洞主最终不得不做出让步,对着虎妞进行了妥协。只是出于虎妞人身安全的考虑,不仅将小灰安排在她身边,还给她配备了四个最厉害的侍卫。
眨眼间,二月来临。
经过寒冬的考验,北国的柳条已经爆出嫩黄的新芽,那一座雄伟的古城失去了白色雪花的踪迹,呈现着灰色格调的街道之美。
在那些街道之中,却是少不得酒楼,而这酒楼的主要顾客却是出手阔绰的士子。今年又是大比之年,天下的举子又汇聚于此,相聚高谈阔论早已经是常态。
一个年轻英俊的士子头戴四言平定巾,身穿着青色儒衫,唇红齿白,双眸如星,正轻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名意气风发的书生。
“广东解元江月白!”
对面的两楼大堂突然传来了桌椅移动的声响,一众举子朝着江月白望来,眼睛显得一片雪亮,仿佛看到了偶像一般。
在这届会试的举人之中,江月白虽然来得比较迟,但他那篇关于盐政的文章见于《谈古论今》,并得到了当朝次辅徐阶的称赞,一时是风光无二。
得益于他是广东解元,又得益于他跟林晧然师出同门,却是成为了本届会试会元的热门人选之一。
“月白兄,你的才名在整个京城,怕是无人不知了吧!”跟着他并行的一名南直隶的举子望着那边的动静,显得恭维地笑道。
江月白脸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显得是荣辱不惊,却是没有朝那边瞧上一眼,继续向前潇洒地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