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徐楫那种货色凑在一起,但徐楫其实早就自身难保了!”
“徐巡按不是使了劲,将官印落在所携金银箱中的事给压了下来吗?”管家却是一愣,又是困惑地询问道。
汪柏抬头望了一眼北边的天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现在朝堂还是姓严,姓徐的根本无法做到只手遮天!一旦王钫倒下了,那事情肯定被重新翻出来,甚至他徐楫都得掉脑袋!”
“这么说来,林知府对刁来西动手的话,是不会惊动不徐党了?”管家显有所悟地说道。
汪柏轻拨着茶水,很是肯实地点头道:“不错!以他现在的实力,加上这件事确实占着天理,徐党肯定不会因为刁来西这件事而反扑他,不敢轻易跟林晧然开战!”
“我记得老爷曾经说过!林知府现在是强龙过江,定是要低调为主,但他现在将事情闹得这么大,这才他又有什么好处呢?”管家看着汪柏的谈兴渐浓,便是困惑地询问道。
汪柏喝了一口茶水,这才正色地答道:“一是,声名!从事情刚刚出来到现在就已经搞得尽人皆知,必定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而这背后之人极可能就是林晧然;二是,派系!林晧然可以通过铲除刁同知表示立场,可以串联起那些一直被徐党欺压的官员,特别是那些自谬清流的官员!”
“他的野心真大!只是他这表露出建立派系的野心,难得不怕成为徐严两党的耙子吗?”管家添了茶,却又是困惑地道。
汪柏轻叹一声,朝着西边望过去道:“他选了一个好时机!现在王钫的位置随时被取缔,而严党纵使能够上位,亦需要时间经营,所以两方都不可能轻易动他。”
如果不是他在去年失了势,恐怕亦是他的好时机,同样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自立派系,然后凌驾于整个广东官场之上。
“这么说来!他惩办刁庆生,确实是收益甚大啊!”管家微微感叹地道。
汪柏端着茶盏苦笑道:“若是他真将刁庆生给办了,为着那个粥铺的店家平了冤,整个广东官员的名声,恐怕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的了!”
“若是如此的话,那他真的成了气候!”管家深知官声的威力,却又是困惑地询问道:“只是小人有一点还是不明白!我们都能查到刁庆生被丁以忠的儿子藏在家里,但现在都已经过了三天,林知府怎么还查不到人呢?”
“不是查不到,是故意装瞎罢了!”汪柏轻拨着茶水,揭开答案道:“现在广州府衙出动上百名衙役都寻不着刁庆生,言论的压力就会落到刁来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