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货色。
“草民黄竹村族长黄三贵拜见府尊大人!”黄三贵来到堂下,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身穿着绯色官服的林晧然端坐在堂上,先是望了一眼堂下的疯妇人一眼,然后展开了一份诉讼直接询问道:“五年前,江盗黄五在洗劫行船中反被杀,黄家只剩下一对妻女,你占去黄家十五亩田地,可有此事?”
“启禀府尊大人,此事冤枉小人矣!”黄三贵当即否认,满脸苦涩地解释道:“当年他们母女年幼,我及族人体恤其母女难以耕作,又恐误了朝廷的税粮,这才替她家种了地,每月给米供养,保其母女无忧!却不曾想,其女走失,这……女人亦是疯掉了!”
“你在撒谎!当年分明是你欺负他们母女,强行占了她们家的田产,黄氏上告官府又被推回乡里,接着其女珠儿又不知失踪,这才致使她疯掉的!”堂下传来一声暴怒,却见一个身穿着儒衫的小老头走了出来。
林晧然握着惊堂木一拍,对着跳出来的老童生沉声问道:“堂下何人,为何咆哮公堂?”
“启禀府衙大人,学生乃南海县的童生令狐夕!当年正是受黄氏所托,为其写状纸申冤,但府衙并不受理!”令狐夕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道。
林晧然不由得多打量几眼这位老童生,敢情是他帮忙投来了状纸,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望向黄三贵道:“那十五亩田如今由何人耕种?”
“由……由草民耕种!”黄三贵吞吞吐吐地说道。
林晧然拿起一本账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些年的税粮为何不缴呢?”
“我……”黄三贵吞吞吐吐,老脸却是一红。
“无耻啊!”
“刚才说恐误朝廷税粮,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占人家的田产,连朝廷的税粮都不缴,分别就是恶霸的行径!”
……
堂下的百姓听到这里,已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纷纷对黄三贵进行指责。现如今,大家对这个相面和蔼的小老头好感全无,甚至有人想要冲上公堂踹他几脚。
林晧然看着他哑口无言,又是缓缓地问道:“黄三贵,你说欠下的税粮是要对令狐氏进行追缴呢?还是要跟你讨要呢?”
“草民愿意补缴!”黄三贵心里一疼,但却知道这税粮是非补不可了。
林晧然的反应却很是平淡,望着他又是徐徐地说道:“黄三贵,现在那十五亩地不需要你耕种了,你且退回给令狐氏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