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上,头顶着公正廉明匾,背靠着海水月牙屏风,整个人显得不怒而威,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带疑犯!”
壮班的衙役将人押上公堂,却见丁吕、严宽和蒋建元三位恶少都身穿着囚服。尽管他们得到优待,但侍的地方毕竟是牢房,三人的精神都显得萎靡不振。
“爹,我是无辜的,救我!”
蒋建元看到老爹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当即哭泣地呼救道。
蒋佑已经年过四旬,世袭定西侯爵已有四年,但由于自身没有太高的军事天赋,在军中并没有握到什么实权,因而在真正的地位并不能说有多高。
现在面对着儿子的求救,虽然蒋佑是极度不满于林晧然的“欺凌”,但却是压着火气沉声道:“阿元,稍安勿躁!”
蒋建元自是希望老爹能够勃然大怒,接着逼得林晧然乖乖从上面滚下来赔礼道歉,但看着老爹这般表态,却深知当下还得屈从于林晧然的淫威。
“拜见大人!”
丁吕等三人老实地跪下,并且乖乖地行礼道。
林晧然居高临下,端着主审官的威严沉声地说道:“汝等三人,将那日之事,给本府娓娓道来!若有丝毫不实之事,休怪本府对汝等动刑!”
“是!”
三位恶少已然被磨掉了大半的锐气,老实地回答道。
林晧然在进行警告后,便让三人再次进行讲述。
丁吕跟着先前的供词一致,在接到蒋建元的书信后,却没有急于出城追赶蒋建元,而是在私宅住了一夜,次日清晨便启程返回广州城。
严宽的口供同样不变,他在接到蒋建元的留信后,当即便启程追赶蒋建元,从雷州城一路追回了广州城,故而案发当晚并不在雷州城。
在轮到蒋建元之时,面对着初十当夜在何处的审问,蒋建元却是显得支支吾吾,整个额头都布满了汗珠子。
林晧然看着他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便是拿起几份供词一摔,陡然变色地质问道:“蒋公子,你说留信便离开了雷州城,但为何有人在初十当晚在春风楼见到你在喝花酒呢?”
此言一出,大家的目光纷纷落到了蒋建元身上,其嫌疑当即是大大地增强。
“大人,还请恕罪!我……我上次确实是撒了谎,虽然给他们二人留了书信,但当晚我并没有离开雷州城!”蒋建元硬着头皮承认,但很快又急忙解释道:“我并没有做出那种丧尽天良之事,还请大人明察!”
原本当日他并没有离开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