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吾辈楷模,我都想以后外放做个知府了!”
林晧然这些年跟汪柏学会了养气功夫,面对着这般的追捧,却仅是淡然一笑道:“这外放是自由很多,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防和算计,在偏远的地区做知府更是说一不二。只是真正想要做大事,真想要改变大明的现状,那就非要在京城不可!宁江,你现在可能是不如意,但还有改变朝局的机会,若真的被外放了,那就很难再回来了,那时才是真正的煎熬。”
宁江是一个正直的官员,对当下的朝局失望,对武选清吏司的现状更是失望透顶,所以心里才想要到地方担任知府做些实事。
只是听着林晧然的这一番言论后,知道林晧然说得极对,便是打消了心里那个不成熟的想法,认真地拱手道:“师兄说得对,是我太莽撞了!”
“我早就说你了,你应该懂得圆滑,像我这样子,多自在!”杨富田轻睥了宁江一眼,显得洋洋得意地跟着说教道。
宁江脸色微寒,当即呵斥道:“你个败类,给老子闭嘴!”不是谁的话都能入他的耳,特别杨富田还是他一直鄙夷的对象,自然不允许对方说三道四。
宁江和杨富田似乎是天生的冤家,这几句话间,便是开始吵了起来。
眼看二人又要斗嘴,徐渭突然插话道:“若愚,你刚才前去拜访老师,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尊师重道,早已经深深地铬在他们的骨髓上,尤其吴山确实值得他们尊敬。
在听到这个问话后,杨富田和宁江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休战,刷刷地望向了林晧然,亦是想知道他跟老师聊了什么。
林晧然轻呷了一口酒,目光迎起如同好奇宝宝般的三人,却是坦诚地说道:“老师跟我说了朝堂的形势,且提到徐阁老想要……拉拢老师!”
“徐阶前几年还是严嵩的小妾,如今严嵩失势,严世蕃被迫在家守制,他倒是活跃起来了!”宁江还是一如既往的疾恶如仇,显得嘲讽地说道。
“话不能说得这么难听!严嵩已经年迈,吕本和严世蕃又被迫离开了内阁,徐阶自然是顺势而上了。”杨富田没觉得徐阶做得不对,显得乐见其成地道:“现在徐阁老拉拢老师,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好个屁!徐阶跟严嵩能有啥区别?他们二人都是一丘之貉,压根没有勇气进行改革,对大明进行革新。”宁江翻了一个白眼,显得愤愤地说道。
“笑话!”杨富田再次被激怒,当即针锋相对地道:“真按你那一套,将矛头指向各个利益群体,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