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家还有些渊缘呢!”
吴秋雨已然是正式自报家门了,此时听着徐夫人如此说,顿时感到一阵意外,并认真地倾听下文。
这话亦是勾起了其他三个妇人的好奇心,便是纷纷朝着这边望来,不明白其中有什么渊缘。
郭夫人的眉头微蹙,同样显得好奇,目光落在徐夫人身上。
徐夫人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却是有几分得意地笑道:“我的女婿是你家相公的师兄,他们二人在进学之时,一同拜在一名姓夏的老师门下!你说说,咱们可不等于一家人吗?”
这个关系一出,徐夫人当即就以长辈居上,牢牢地压着吴秋雨一头。
吴秋雨原本对这个有机会让她亮相的徐夫人还有些好感,但听着这番话后,深感徐夫人的用心险恶。
若是定下这层关系,那她永远就要低徐夫人一头。不说她会被相公说她丢了林家的脸,这所谓的师兄弟关系根本就是名副其实,长林村跟江府有过很深的矛盾。
如此种种,徐夫人必然是知晓二人关系不和。只是如今在这里提出来,却是要故意借着这一层纸糊般的关系,从而要永远地压她一头。
吴秋雨很悲催地发现,这才刚刚亮相,却当即遭遇了一场重大危机。
她心知不能如此定性,不能接下这一层关系,但她心里却没有应对之策。到了这时,她才发现娘亲说得对,她这嘴笨的人会吃大亏,这官太太的圈子同样处处充满着算计。
郭夫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似乎没有站出来打圆场的意思。
却是这时,吴夫人显得颇有兴致地询问道:“哦,竟然有这事,不知你女婿是哪一位呢?”
徐夫人却不是杜撰,自然不怕查证,当即骄傲地说道:“我那个女婿叫江月白,是己未年的二甲进士,被选为翰林院庶吉士,这三年考满,现在马上就要升任翰林修编了。”
却不是人人都能拿到状元、榜眼和探花,很多阁老都是从庶吉士熬起,一步步入阁拜相。
江月白能够从庶吉士到翰林修编,这无疑是跨越了一大步,有机会走上从词臣到阁臣的通天之路。
“这事倒是怪了!若是有这层关系,我家女婿大婚应该请你那个女婿才对,或者是请了你女婿不来?但这又不对,大婚当日,翰林院的人可是来了足足一桌呢!”吴夫人先是进行质疑,接着装着困惑的模样直接捅破窗纸道。
郭夫人和高夫人听到这番话,便是知道这二人不管是不是师兄弟,二人的关系定